殷辞撇开眼,嘟囔道:“你管我……”
“我喜欢殷辞。”煤球看着他,黑溜溜的眼睛里满是认真。
“蛤?”殷辞猛然睁大了眼,愣了好一会儿,才嗤笑一声:“你一头兽,懂什么是喜欢?别开玩笑了。”
煤球继续道:“我喜欢殷辞。”
似乎没有听到想听的答案就会一直说下去的样子,“只是想早日变成人形,和配偶更亲密一些,有什么错?”
又是长久的沉默。
“我喜欢殷辞。”
煤球继续重复了几遍,见殷辞一直不说话,黑溜溜的眼睛眨了两下,又道:“我还是童贞。”
“老子也是童贞!”殷辞被他气得爆了粗口。
两人光着屁屁,在汤池里互相瞪着对方。
殷辞烦躁地撩了一把头发,道:“那……那什么……你会壁咚吗?我看话本子里,表达喜欢,都,都会做这个动作。”
这回轮到煤球不说话了。
殷辞冷笑一声,双手环在胸前:“怎么?连壁咚都不会,还敢说你喜欢我?可笑。”
“我会。”煤球反驳道。
壁咚?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做了。
下一秒,煤球毫不犹豫地薅住殷辞的头发,往汤池的软玉上撞去,引得汤池旁的山桃花抖落了两人一身。
脑袋莫名其妙被按在软玉上的殷辞:???
……去你妈的。
抡起拳头,转身欲揍去,却在看到煤球一脸求表扬的表情时愣住了。
算了,跟这个傻子计较,反正他也不疼。
殷辞推了他一把,暗自叹气,随后故作冷淡地问道:“兄弟和配偶……你想要哪一个?”
煤球立刻答道:“你问我嘛?我想要殷辞。”
殷辞的背绷直,心扑通扑通地跳,激烈到脸不争气地红了。
他很无措,惊骇到说话都秃噜了脸一红,“你,你……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落荒而逃。
师父,你猜徒儿是谁?
天空正泛着鱼肚白。
清谷峰,清心殿外。
百丈白玉石阶,阶下有宽敞的前庭,种着明桂。
整个庭院中,地板、墙壁、屋顶、回廊都是用极品梨花仙木建成,冬暖夏凉,泛着清冷香味的灵力日夜滋润经脉,极为养人。
闻时礼坐在石桌前,白衣金冠,清冷如冰泉,正看着手中的药瓶若有所思。
一道熟悉的气味慢慢接近,闻时礼捏住药瓶的手指一滞,随后又装出未察觉的模样。
眼睛被一双手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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