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乎也并没有在这天,给宁勇找些添堵的事。倒是宁勇在省委大楼里分发喜糖,能见到面的,基本上都吃到了宁大书记的喜糖。
胡佩蓉嫁给宁勇,也就是以后的家,就在省委家属大院里了。作为滨江大学第一副校长,詹世肇自然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这可把他激动坏了,江宁第一夫人在她们学校上班,这是何等荣耀。当然,考虑到胡佩蓉以后可能就住在省委大院了,詹世肇又直接拍板,为胡佩蓉配了车和司机。本来只有团委正职书记才勉强配车,但也不会有司机。但詹世肇这方面考虑的非常全面,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目的就是让胡佩蓉在学校里舒舒服服的,不要受一点委屈。
按理说,以滨江大学的底气,江宁省根本管不了,直属教育部,正校长是副部级干部。詹世肇虽然半步副部级,不在一个系统,又管不了他。但是谁叫宁勇来头太大了,他必须摆出自己的姿态。
这些弯弯道道,胡青自然不太理会,一千万的那张银行卡交给了胡洋,算是老哥对她事业的支持。本来就挺忙的胡洋,现在更忙了。
一下子,胡青成了孤家寡人一个。就是张雅妮和崔贝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两个女孩子天天腻在一起,除了各自给胡青打打电话,偶尔见见,基本上不需要胡青陪。胡青是不知道,这是崔贝贝的小计策,把胡青叫出来,她担心露出马脚,所有才有了这么一出。而且她在和张雅妮在一起的时候,时不时的探探口风,想知道张雅妮到底是什么态度。
日子过的很快,胡青药庐终于完工了。
胡青看着自己的小药庐,心里也美滋滋的。虽然占地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更主要的是,一切都按照胡青的要求来,环境自然不错。
尤其是专门制作了一间丹房,而且将铁战那里的那鼎丹炉弄了过来,就摆放在丹房中。因为构造的特殊性,即使再有炼制大还丹,也不会像之前在铁战那里一样,弄的香飘十里,引人注意。
与丹房相邻的,就是药房,类似于传统中药店一样,整整三面墙的中药柜,不同于传统中药柜,每一斗里面,放置两到三种中药,胡青的中药柜里,每一斗只放置一种中药。因为相比于传统中医抓药,搭配的呆板性。胡青的抓药更灵活。并不是抓这味药的时候,必然会配另一味药,胡青抓药,早就精确到无以加复的境界。更何况,胡青的中药又不是贩卖的,没事的时候练练药,制作一些东西。用他的话,这药就是给他糟蹋的。
除了这些外,胡青还制作了一个书房。当然,书房并不是想象中放满了医术,基本上都是现代文明的一些书籍。传统医术,胡青的大脑记录的,不知道有多少,除了明清以后流传下来的医书,胡青之前朝代的医书,他基本上都记着。当然,书房里放置的唯一一本中药书籍,就是《本草纲目》全套。这本书,胡青也只是当做一本百科书来对待的,毕竟胡青虽然医术高,见识广,但不一定全世界所有的药材都知道,有时候也得亲自尝试,才能体会它的药性,本草纲目虽然也不是太全,但是总是有点帮助的。
最后就是一厅一室,厅,自然是前厅,一进门就是前厅,也可以会客,虽然不想弄这个东西,但是胡青知道,药庐建成以后,不可能没人来,难不成就在院子里谈话,没办法,就将前厅当成了会客厅。至于最后的一室,就是静室,很空旷,有点类似日式的卧房,可以睡觉,可以看书,也可以抚琴。
站在胡青旁边,看着这藏身于大学后院,置身于别墅区的诊所,小梅感觉很奇怪?开诊所不是要选那种相对人口比较多,位置比较显眼的地方。这地方,藏得这么隐蔽,难不成就是为周围别墅的住户服务?
“胡先生,我们的诊所叫什么名字?”小梅前天就已经递交了辞职信,准备跟着胡青大干一场。只是看这样子,胡青似乎不准备大干一场。店藏的很深,来之前说是今天开业,但是什么人也没请,到现在来,好像就他们两个人。连个炮仗都不放?
胡青咧嘴一笑,说道:“这就揭幕,你看着!”
院子的正门处,早就挂上了胡青一早定做楠木匾额。此时匾额上,盖着一块红色的丝布,威风吹过,虽然隐隐能够看到里面字迹,但并不清晰。
胡青走过去,说道:“现在就揭牌!可不要被店名吓着了!”
小梅奇怪,能有多可怕。看现在这店的模式,很明显是那种极度古朴的,名字相信也比较古朴。什么回春堂,妙善堂,宝芝林等等的名字,想来胡青的应该也不外乎是。
“看好了!”说着,胡青伸出手,用尽一拉,遮盖在牌匾上的红色丝布柔滑的落了下来。
啊?!!!
小妹看着那铁画银钩般的四个字,震惊!对只能用震惊来形容,随后想到,是不是制作匾额的地方写错字了,开医院的怎么能用这四个字。
“胡先生,这,这是医馆的名字?起这名字,谁还敢来治病?”她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几个字,又看向似乎有些小得意的胡青。根本不知道胡青到底是怎么想的,店太偏僻,还是用别墅改造的,店名更奇特。
“见死不救”
对,胡青的医馆名字就叫做见死不救?
起这样的名字,谁敢来这里看病,这不是纯粹自己添堵。
“好了,我们这医馆也算正式开业了,小梅你可以工作了。”胡青微微眯着眼睛,手背在后面,仿佛一个小老头,老学究一样,慢悠悠的往里面走去。
胡青进去了,看不见人影。而小梅还傻站在外面,看着这四个字,她现在有些后悔,她甚至已经能想到,胡青这家医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倒闭,位置偏僻,又起了这种名字,谁能找到,谁敢来这里看病。
她甚至能够联想到,不久之后,自己再次失业,又要再去找工作的场景。
就在这时候,一个老头慢悠悠的走了过来,看着这里,也露出疑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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