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笑来到场间带着狡黠的笑容说道
“我倒是有一个提议,丐门的五个当事人一会写下认罪书,交给项家的项先生。你们去项家手下帮忙做五年事,酬劳项家说了算,这期间你们要是有任何地方让项家不满意,那么他们有权随时把你们交给官方。大家觉得这个建议如何。”
这个提议算是给了双方一个台阶,丐门的人不想和沪海项家结成死敌,谁又想和丐门结仇呢。
在场的所有人这时候都皱起了眉头,丐门的人理亏,先是绑架人家二个女儿,然后又来千手门砸场子,接着又输了赌约。如果能有现在这样的结果,他们是愿意的。但是暂时没人表态,大家都看向自家长老。
项少琴这时候皱起了眉头,女儿被人绑架他是非常气愤的,恨不得把这群人碎尸万段。但是现在二个女儿没事,他气其实已经消了三分。和丐门结仇,作为一个生意人,一个家族的当家人他是一百个不愿意。项家是做生意的,得罪谁都行最不愿意得罪的就是丐门。
这几年家族事业有了大的飞跃,这种级别的人手也不是说培养就能培养出来的,用得好的话,未必不能出奇兵。总好过一直被丐门惦记,自己随时要提防要来得好。实在不行,打发到远一点的地方去开荒,反正是丐门的人,就算折腾出事情,自己手里有着认罪书,到时候也能一推二六五。
有了决断项少琴说道“认罪书不够,还要录音,丐门的这位长老还需要做担保。”一个不果敢的人是不可能当上大家族的家主的。
丐门长老是能读懂唇语的,他是早就不难烦了,稀里糊涂被拉过来趟了这浑水,这时候他心里已经认可这个方案了,但是也不能马上答应,只得拉着几个人到一边假意商量。
不消片刻,双方就达成协议,半小时后,所有东西都弄妥当,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一切告一段落的时候。
突然间那位长老身边的那个一直被大家忽略的人突然站了出来。他来到堂屋前面指着轮椅上的张歧路道“听说你的道法很厉害,我想见识见识。”
听这人稚嫩的话语,张歧路这时候确定这个人应该也是一个孩子。
谁能想到这时候又会节外生枝。
李笑笑最先跳出来。她来到脏兮兮的孩子面前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那人骂道“你谁啊,小屁孩,哪凉快哪待着去,这里没你什么事”
脏兮兮的孩子听着另一小丫头这样骂自己小屁孩,他也不恼怒,目光越过李笑笑依旧望着张歧路。眼神里带些许真诚。
“你想怎么样。”张歧路一开口李笑笑马上停了下来走到张歧路身边立定,那低眉顺眼的样子活像一个端茶倒水的小丫鬟。
那个孩子这时伸出一根手指道“我们过一招。”说完他自顾自地走到围墙边,只见他活动了一下肩膀,也不见他发力随意地一掌推出,只听到啪的一声,二米来高的一排围墙就像积木一样应声垮塌。
“降龙十八掌。”李笑笑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地嘀咕道
“什么降龙十八掌,电视看傻了吧,《阿摩搪墙功》罢了”刘思龙不屑地说道“叫花子的傻把式而已,说是掌法其实拳法、拳法、腿功乱七八糟的总共有八十八式,这些招式没有一定的套路,每一招之间都能随意衔接,算是变化无穷。能把这《阿摩搪墙掌》全数融会贯通的人据我知道好像从来没有过。”
刘思龙说这些不是为了卖弄,她是在提点张歧路。
这时周围所有人目光都被这个孩子吸引了,他也不管别人的目光依旧我行我素地来到张歧路面前道“我也不占你便宜,我知道你会道法,我就用刚才那一掌来请教。”
项家家主项少琴,其实也对场间的几个孩子有些好奇,他是个商人,但也是一个江湖人,他也想看一下这个江湖的年轻一代到底是怎么样的成色,所有此刻他选择作壁上观。
所有人现在都退到了堂屋里,把这整个院子都让了出来。
那孩子对着张歧路抱拳道“我叫苟隅,丐门小叫花一个,这次来就是来见识一下真正的道法到底是个啥,请了。”
“张歧路。”张歧路也不客气,变戏法似的手里突然就多了一张黄纸符箓,嘴里就开始念起了咒诀。
“天元海神,沧伯雨师,道法原力,与我合一,聚精运气,以通天地,云涌风起,意控雨滴,江海湖溪,驱其缓急,飞龙九五,速入符中。”
此刻张歧路右手指诀上掐着的符箓就像是化作了一块磁铁,疯狂地从张歧路身上吸取气机。院子里的各种液体这时都开始震荡起来。接着整个地面都微微震颤起来。
“赦!”
张歧路赦令一出,院子角落的一口水井冲天窜出一条水柱来。
张歧路指诀朝着苟隅一点。那道原本还向上的水柱突然间就像是疯了一样咆哮着就冲向了小叫花。
苟隅见一条水龙朝自己扑面而来,他也不慌张,眼里反而闪着兴奋的光芒,右手成掌朝着水龙迎去。
水龙刚一接触到苟隅的手掌就马上一分为二,化作两条略微细一些的水蛟,朝着苟隅身侧袭去。苟隅这时已经无路可退,只见他突然单脚站立整个人像陀螺一样旋转起来。
两条水龙像是有源源不断的动力,不断地变换姿态朝苟隅扑去,苟隅也没有食言说一掌就是一掌,他朝两条水蛟左支右挡,掌法也似龙一样,简直犹如一龙都双蛟,数分钟后原本两条十几米长威风凛凛的水蛟已经变成了两条米长的小蛇。
李笑笑这时对一边的刘思龙道“你还说不是降龙十八掌。”
张歧路这时已经脸色惨白了,他又呵了一声“散!”两条水蛇瞬间像是失去了生命一样化作青石板上的两摊积水。
苟隅这时的样子也无比凄惨,手上有几处皮肉已经破开,也不见流血,可以清晰的看见伤口里面的白骨。
苟隅也是光棍,朝着张歧路再次抱拳,转身就往院子外走去。
项少琴绝对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和长老简单聊了几句后就安排了车送他们两人离开。
所有人都离开了堂屋里现在只有张歧路和许谦二人。他们相对而坐,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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