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他真的不是我们的孩子。你说的没错,他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认真的点点头,刘琴再次道。
“不是我儿子,不是我儿子,他不是我儿子。哈哈,怪不得,还是丁总的眼利,龙生龙,凤生凤,我们左家再怎么差,也不该生出这样的歪瓜劣枣。原来,他真的不是我的种,怪不得从小不跟我亲。原来如此,阿琴我不怪你,怪只怪我们运气不好。”
确定了左建成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左纪生不但没有发疯,或者失望,反而有种松了口气,解脱的感觉。
这么多年了,显然左建成的不学无术,各种的劣行让左纪生疲于奔命。人累,心更累,现在更是心寒的彻底。既然知道了不是他的亲生儿子,那么,左纪生就不用再辛辛苦苦的背着沉重的包袱。自责,觉得一切的始末都是他的原因。
“纪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别吓我。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这事,把你骗的这么苦。”
左纪生出乎意料平静的反应,把刘琴吓了一跳。红肿的眼睛担忧的望着左纪生,心慌的关切道。
“我没事,只是有种解脱的感觉。这么多年压在胸口的大石头,下子就移开了。”摇了摇头,左纪生释然的一笑,整个人给人感觉豁然开朗。
“原来是这样,我本根就不是你们的儿子,所以你们才瞒着我偷偷将藏宝轩转让给别人,也不愿意留给我。你个老不死的,表面装的对我有多好,都是假的。亏我还心里有一点点小小的愧疚,我呸。”左建成联想还想真是快,从头到尾都不相信藏宝轩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不得不拱手让人。
而现在他还误将敌仇当知已,反过来咬了疼了他二十几年的左纪生夫妻俩。这种狼心狗肺的人,让左纪生气极反笑,看着左建成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一个出门不带眼的人,跟着朱冬祥这种人混在一起,早晚有一天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海蓝的速度很快,什么也没准备,也没有报警,更没有通知任何人。挂了电话,就匆匆的出了酒店,打了辆车赶往朱冬祥指定的地方。花了二十分钟不到,便来到了东区的别墅区。下了车不到一分钟,海蓝便被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带到了其中一间别墅。
被粗鲁的扯下车,海蓝被两个高大健壮的保镖一左一右看守着带进了别墅里。
一眼扫去,别墅装修的非常的华丽,特别是大厅上的水晶吊灯,更是璀璨夺目。只是再美,也掩饰不了这里的糜烂腐朽,敏锐的鼻子嗅到了二楼传来的淡淡的血腥味。海蓝沉下了脸,脚下的步子快了几分。
这该死的朱冬祥,敢伤了她的人,一会她一定让他知道死字是怎么写。
“丁小姐请上二楼,我们老板在上面等你。”冷硬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的陈述。
“知道了,带路吧。”敛去眼底的狠戾,海蓝点点头,随着保镖乖顺的上了二楼。眼尖不经意看到了保镖黑色西装里藏着的手枪,海蓝心里一惊,眼眸中不露声色的闪过一道精芒。
他们身上居然藏有枪,看来朱冬祥这回是真的做足了功夫,想一举拿下她。这算盘打的倒是不错,只可惜就是算错了对象。区区一把手枪,对如今突破了后期的她而言,已经不管用了。除非用威力更强的武器,比如炸弹才能让海蓝闻之色变。
以防万一对方突袭,海蓝不动声色的打开了护身的结界。
饶是再有心里准备,可是当看到被鞭子打的伤痕累累,全身上下血迹斑斑的左纪生跟刘琴。这凄惨的一幕让海蓝一时没忍住,脸色瞬间陡变,眼中的杀机尽现。而当看到站在朱冬祥身旁,笑的一脸狗腿的左建成。脸上先是一愣,惊讶过后待想明白左建成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更是让海蓝心里再添一把火。
这个猪狗不如的狗东西,居然连疼他到骨子里的父母都能出卖。这样的人渣,当天她就不该念在他是左纪生骨血的份上,放了他一条狗命,留着他继续祸害人。
“嗯嗯……”
为了防止左纪生跟刘琴将他们之前算计的事说漏出去,朱冬祥特意让人将左纪生夫妻俩的嘴巴堵住了。看到海蓝大胆的只身一人犯险,跑来这个偏静的别墅救他们。左纪生心里感动异常,但感动过后,更多的是担忧与愧疚。拼命的挣扎,又不断的猛摇头,示意海蓝赶紧离开。
海蓝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左纪生跟刘琴不用担心她。
“朱总人来了。”猥琐的瞄着海蓝一眼,左建成一脸兴奋的提醒着。想到朱冬祥之前答应他的事,更是让左建成跟打了鸡血一样,狂咽口水。
“丁小姐真是好气魄,也够胆识,真的敢一个人来。我喜欢,这次抓他们来目的在你,而不是他们。来,喝了这杯酒,将东西交出来,我就放他们离开如何?”
打蛇打三寸,朱冬祥很聪明,以左纪生夫妻俩的安全作为交换。无视海蓝眼中的杀气,只认为是海蓝还年轻,不懂得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情绪。越是这样,就越觉得不足以为惧,只要事成了。拍下了那种视频,以后他想怎么样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至于事后报警,朱冬祥更是没放在心上。
出了那样的事,担心事情爆光都还不及,又怎么会笨的抖出去,弄的人尽皆知。有钱人最怕的是什么,是丢面子。
打了个眼色,让人将一早就准备好,加了料的红酒递给海蓝,示意海蓝将半杯酒喝下。即使没有左纪生不断的摇头示意,海蓝用鼻子一嗅,就可以知道这杯酒加了料。只是因为酒的原因,海蓝无法轻易的就辩出酒中的加的是什么药。
不过,以正常的思路,海蓝觉得这酒中的十有**是使人晕迷,四肢无力的药居多。有左建成在,朱冬祥想必也知道她身手不错的事。用这种东西来提防她自救,倒也说的通。
海蓝太过自信,觉得凡人的这点小把戏根本无需看在眼里。二话不说,爽快的将杯中的红酒一口喝光,漠然的注视着笑的一脸得瑟的朱冬祥,海蓝不屑挑了挑眉,抿唇冷哼道:“好了,我喝完了,立马给我放人。”
看到海蓝不听劝,一口就将杯中的红酒给喝光了。左纪生跟刘琴愣愣的看着海蓝,半响不知该如何反应。
“哈哈,丁小姐给面子,我又岂能出耳反耳。松绑,放了他们,我要的东西呢?”
亲眼看到海蓝将加了料的酒一口喝下,朱冬祥心放回了肚子里。脸上笑开了花,打了个手式,示意钳制住左纪生夫妻俩的保镖把人放了。任由左纪生跟刘琴快步跑到海蓝的身旁,将事情的始末告诉海蓝。
“丁总你怎么样了,那酒加了花红,不能喝啊。”刘琴紧张的打量着海蓝,担忧不已的直摇头。
“对不起丁总,都怪我们害了你,你赶紧走,我们在后护着。反正我跟你刘姨年纪也不小了,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一个女孩子,不能因为我们被这群人渣给毁了。走,丁总你赶紧走。”
左纪生急的心里直上火,打断了刘琴的话,情急的推着海蓝赶紧离开。回头捕捉到朱冬祥脸上变态的邪笑,左纪生气的想扑上去把朱冬祥给灭了。赤红着眼睛,气极的破口大骂。
“朱冬祥你们这些人渣败类,连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都敢干,难道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笑话,我有什么不敢的,老家伙少在我面前假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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