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个女人!”梁城彦故意暧昧了语气,不忘再眉飞色舞地瞟一眼哥哥身边的清丽小美女。
孟梦本来只笑看他们兄弟重逢,听到梁城彦竟然说带了个女人给阿拓,才迅速寒下脸色,拿起腔调低吼:“阿彦小朋友,还认不认得我是谁啊?”
梁城彦惑然移目,这才注意到霍懋腾身边的小女子,霎时如见鬼怪般瞠目结舌,“你,你好面熟……怎么,怎么那么像……”
“二十年没见了说?再乖乖叫声孟梦姐来听听!”孟梦得意地挑眉斜睇已傻掉风化状的梁城彦,阴谋得呈地大笑出声。
“你,你,你真的是那个孟梦?怎么可能?你是怎么保养的?怎么过了二十年,一点没变?”梁城彦这一惊可是不小,攫住孟梦肩膀左右摇晃,前后打量地啧啧称奇,“哥,她真的就是那个孟梦?你是怎么找到她的?太神奇了!”
梁城拓脸色微变,正待稍作解释,全场的灯光却同时暗了下来。意味着主角寿星——霍光祖,即将出现。
众人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将焦点投向这场宴会的主角。
作者有话要说:
23
23、。迷醉?迷茫! 。。。
与霍光祖长谈过后,孟梦除了被霍懋腾压榨的时间外,都在积极想办法给两个年过半百的人制造见面机会。
梁城彦又飞去别的城市忙碌,梁城拓虽然推掉了所有异地工作,但仅在星海的通告也很忙碌。但他想不通,孟梦在忙些什么。就算不想去听,还是有越来越多的流言蜚语传进他耳中——关于她与艾宝集团董事长与CEO暧昧的、难听的流言。
孟梦却是副浑然不知的模样,整天除了上班,都黏着华浓出门。
转眼又是平安夜。
只是时光荏苒数十年,世事早已物是人非。
“阿拓。”
已经被冷落月余的梁城拓,突然再次听到某人类似撒娇的声音,竟有些背脊发凉。
孟梦把圆眼笑成弯弯的月牙状,挂到梁城拓手臂上把语调放到最柔软,“听说,你最近跟小熏处得特别好吼?好到几乎天天上头条吼?”
梁城拓额角浸出丝丝冷汗,想起近来媒体把小熏炒成他新女友的事来,“梦,那个……”
“你别误会!”孟梦豪迈地打断他,“我相信你们啦,我是想告诉你,今晚我请了小熏他们来家里吃饭,你不会反对吧?”
“不会。”梁城拓不禁长吁口气,旋即却又怅然若失。他那么在乎关于她的流言,她却不在乎他了吗?
孟梦双眼一亮,欢呼雀跃地跑去找华浓。
典雅幽静的房间里,华浓独自坐在梳妆台前,背影落寞凄婉。
平滑无暇的镜面上映出的,是张历尽沧桑的容颜。原本细腻光洁的肌肤,被岁月的刀锋雕刻出条条沟壑,把所有年华、梦想、风尘、忧伤、爱恋、情仇、遗憾都深埋其中。已逝的一切,暗淡了她曾经惊世的美丽,沉淀成额头的纠结、眼角的清愁、唇畔的僵涩,沉淀成沧桑深刻的痕迹。
华浓就这样看着镜中早已芳华不再的苍老容颜,泪渐渐凝聚,氤氲了视线。
恍惚间,仿若她仍青春韶华,对镜细细轻描浅画,只待悦己者深情款款的目光中,映着最美好的自己。
“阿姨,我已经跟阿拓说好了,他不反对。”孟梦神采奕奕地跑进来,亲昵的自身后挽住华浓肩颈,“所以,我最最美丽的阿姨,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等待最最英俊的霍大少的到来哦。”
华浓忧伤的双眸不禁迸发些许笑意,“你这丫头啊,过了二十年,还是一样的古灵精怪。你真是个精灵吧?二十年哪,一点没变,我却真的老了。”
“那个,我是特殊情况啦,以后也一样会老的。”孟梦自觉词穷,不知该怎样安慰曾经对自己容颜那样骄傲过的迟暮美人。
华浓拍了拍孟梦的手以示安慰,却不禁又自哀自怜起来:“为什么让他这个时候才找到我?为什么到这种时候,他还要找我……”
孟梦吸了吸泛酸的鼻子,决定借帮华浓选衣服的借口,来消散忧伤的气氛。
云霭重重,厚重压抑地盘踞在天际。
伴随着夕阳西沉,一缕缕绛色霞光破云而出。
将闪烁着细碎金光的星海,妆染上一层妩媚的胭脂色彩。
华浓就在这样的光景之中,拾级而下。
她仍乌黑的秀发在脑后盘成高贵典雅的发髻,风姿绰约的身段被包裹在剪裁贴合的优雅旗袍里,恬静的蓝被黄昏的霞光渐染成柔媚雍容的紫色。
发际花白的霍光祖,痴痴站在霞光烂漫的落地窗前。抬首,目不转睛地凝着已思念半世的女子,缓缓走向自己。与之目光相交的刹那,他不禁回肠百转心如潮涌。那样不可一世的骄傲男子,竟然激动得四肢轻颤,眼底泪光隐隐闪现。
看着这一幕,早已感动得泪眼婆娑的孟梦,拉起茫然不知所措的梁城拓,跟杵在门口的霍懋腾和小熏一起溜了出去。
“不是说晚上请他们在家里吃饭吗?我们干吗要溜出来?把我妈和那个人单独留在里面算什么?”梁城拓在门口止步,誓要问个清楚的架势。
孟梦急忙捂住梁城拓的嘴,柔声哀求:“阿拓,你看里面气氛那么好,别破坏了好不好?我们先上车,待会儿我跟你解释清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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