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吹斜了雨丝,他把伞渐渐向她倾斜,两人摩肩擦踵,自己另一侧的肩膀被雨水慢慢浸湿……
他带她到城墙下,她问:“可以登高望远否?”
他不答,只一手撑伞,另一手迅速搂了她的腰肢,带她飞身上楼。
城楼檐下铜铃积水,滴滴答答发出清响。
放眼望去,青山横亘,绿树成荫,碧水长流。
回望枫笙城,只看见大街小巷一把把的伞顶来来往往。瞧不清行人模样。
她看向他,他远目,手仍然握住她的腰不肯放开。
“温珩煦——”
他转首看向她,微歪着头,示意她开口。
“不如在城楼合奏一曲吧?”她想推开他,他的手却紧紧钳住她。
“好。”
他永远只会对她说好吗?
还有,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你只会说好吗?”
“好——”我永远很难拒绝你、拒绝你的任何要求,哪怕无理取闹。
“可是我没有带琴呢。”
“不要紧。”他带她退到檐下,放下伞,从头上取出一簪,口中默念,也不顾及她在旁。
她眼睁睁地看着玉簪就怎么活生生地变成了一管玉箫。
如意金箍棒的玉箫版本?
这世界玄幻了,快来人拍醒她!
“此玉箫何名?”
“无名。”
“这名字很别致呢。”
“是没有名字。”
“不如叫‘如意’。”
“甚好。”他忽然想起什么,“你那笔名‘文荒小女子’是什么意思?”
“……”
还不松手!就不告诉你。
“嗯?”他询问的意思。
“就是小女子没有文章可以看了——所以自己写了。”
“倒是贴切。”
他始终不肯放手,长歌只归结于醉了醉了。
“下雨天,春雨贵如油呵,就这么想到了一个传说。”
“说来听听。”
……
“原出自《三言二拍》名为‘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后世传——《白蛇传》是也。”
“倒是得趣,痴儿。”
“傻缺一堆。天下间好男人多的去何必招惹那懦弱许仙?报恩方式多的去何必以身相许?救人方式多的去何必水漫金山?……一群死脑筋的古板,不知变通。”
“你这么想,稀奇。不过,那便没了这般缠绵悱恻的故事了。那调你哼来听听。”
长歌小学时候很喜欢看台湾的刘涛演的《白蛇传》,屡屡为那曲调感伤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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