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倩儿更是浑身都打着哆嗦,支支吾吾的开口道:“主子说的是白梦纤这种人死有余辜”
“我生平最恨欺骗,如果让我知道有人欺骗了我,下场可不止白梦纤这个模样!”殷繁缕轻轻摸着酒杯的边缘,轻轻抬眸,漫不经心的说着。
昔倩儿浑身发着抖,一旁的昔萝却是再也忍不住的版规下地道:“主子一番良苦用心!昔萝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找自己的亲妹妹!可是昔萝也知道这个眼前这个昔倩儿根本就不是我的妹妹!”
“你早就知道了?”殷繁缕微微抬眸,弓样的眉睫,轻轻颤着,掩盖着盈盈的双瞳,昔萝的话显然让她有些意外。
昔萝低着头,面上一抹内疚闪过,她低低出声道:“主子一番良苦用心,主子既然没有戳破,昔萝自然也不会戳破。”
“那行吧,这个昔倩儿就交给你解决吧,我相信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殷繁缕淡淡的斜了一眼,跟着缓步走出了隔间。
她背着手,紧锁着眉头,绿芜查到的事情让她焦头烂额,她必须亲自再去见一眼宫明辉。
一抹黑色的身影缓步落在太子府院内,整个院中一片寂静,殷繁缕半眯着眼眸,悄然的走着,她微微弯腰,将一方丝帕随意的扔在了地上。
随之轻功腾身消失。
宫明辉就在这个时候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他手中捏着一个酒壶,显然是喝了不少的酒,他缓步踉踉跄跄的一脚踩过丝帕,跟着大步走去了另一边。
殷繁缕这才轻功腾身而下,她面上一阵淡漠,她半蹲着身子,将地上的丝帕捡了起来,她瞧着丝帕上绣的两只喜鹊,还有一轮弯月。
那是前世她跟宫明辉之间的秘密。
她的身上总会有这么一块丝帕,这是宫明辉教给她的,如果她遇见了什么危险,就将丝帕扔在地上,那样宫明辉看见了便就知道她有危险,便会赶来救她。
可是方才宫明辉竟然没有半点
反应就这样直接踩了过去,殷繁缕轻轻摇了摇头,将丝帕如视珍宝的收进了袖子中,绿芜告诉她,宫明辉跟魏迟傲大病一场过后,性子大变。
她也瞧得出这一世的宫明辉性子大变,若是前世的宫明辉就算发生何事,他都不会喝的烂醉如泥。
殷繁缕轻轻摇了摇头,跟着轻功腾身离开。
星疏月离,晚来风雨,整个院子里一片寂静,昔萝就那样呆呆的蹲在地上,面上勉强挂着一抹淡然的笑意,一双黑色金丝边长靴映入她的眼帘,她微微抬起头,只看见夜隐冷着一张脸,撑着一把油纸伞走到了她的面前。
“下雨了,怎么不躲雨?”夜隐清冷的嗓音中带着一抹淡淡的担忧。
昔萝皱了一下眉头,跟着她缓缓站起身,脚有些蹲麻了,她一个起身,整个人一下失去了重心,眼看着就要朝着雨地里倒去,夜隐飞快的伸出手一把扶住了昔萝,他紧紧蹙眉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连站都站不稳?”
“骂骂骂!你就知道骂我!”昔萝一拳头重重的砸在了夜隐的身上,她眼眶中带着热泪。
“傻子!”夜隐大手一挥,甩开了手中的油纸伞,一把将昔萝搂在怀中,他用下巴抵着昔萝的脑袋,淡淡出声。
昔萝一时愣住了,只觉得整个大脑里有无数只蜂蜜在轰轰轰飞着一般,她身子一僵,面上也是如同被开水烫到一般滚烫。
“你干什么”昔萝支支吾吾说出声。
两人相拥的身影就这样立在雨帘水雾中,昔萝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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