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说着起身去拉魏伊人的手,“今个我就宿在你这了,明明没几日,我却觉得好似,好似有几个月没来过了一般。”
魏伊人脸上的笑容一僵,暗骂郑婉那个没出息,莫不是怂了吗?“这,小塌还没有收拾。”
永安侯不在乎的摆了摆手,“你我夫妻,总不好终日分塌而眠。”
魏伊人抽回自己的手,笑容越发牵强,“只是我这身子,侯爷是知道的。”
月事今个几乎没有了,可是身子虚,到底是冒不了险。
“我这如何能忘?等着明日一早,让下头的人熬上一副避子药便是。”永安侯满不在乎的回了句。
说完还伸了伸胳膊,回来就光想着抱怨了,身上衣裳还没换,看魏伊人不吱声,只当此事就如此说定了,便去里屋让人拿了常服换上。
魏伊人气的浑身发颤,避子药那都是给什么人用的?丫头妾氏?避子药这东西用不好可能一辈子也就无法有孕了。魏伊人本来身子就不好,你再来一碗阴凉的避子药,怎么受的住?
在这一瞬间,魏伊人甚至怀疑,五年分塌而眠,不是所谓的怜惜,甚至连演戏都不是,就是单纯的他不愿意碰魏伊人罢了。
这会儿时辰尚早,永安侯换了衣裳出来,看魏伊人还傻愣着站那,单手负于身后仰头挺胸的走出来,“知晓你用完晚膳喜欢出去走走,我领着你去园子里转转。”
在路过那两株海棠的时候,永安侯停了下来,“从前不知你喜欢海棠。”
魏伊人脚步一顿,自嘲的笑了笑,“也没有喜欢,不过下头人瞧着屋子单调罢了。”
不想承认,她曾经开口要过的东西,永安侯没给过。
永安侯了然的点头,“我还以为你们姑娘家都喜欢这东西呢。”
你们姑娘家,那人是谁?是郑婉吗?
丫头在前头拎着灯笼,一阵阵的风吹的灯笼轻轻摇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日的风有些多,魏伊人打了个寒颤。
香附瞧见了,连忙让人回屋取了披风。
永安侯是等魏伊人披上披风,才问了句:“你这般怕冷?”而后,自以为深情脱下自己的外褂也跟着披在魏伊人的身上。
“倒也没那么冷,是丫头门过分细致了。”魏伊人淡淡的回了句。
再过些日子就入夏了,风再大能有多冷?披风都拿来了,怎么,你的外衣就格外的暖和?
魏伊人恍然间觉得,永安侯似乎给的,都是自己不需要的东西。
从前的体贴,是否也是如此?
沉默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女子凄厉的哭喊声。
魏伊人还没反应过来出什么事了,就看着郑婉院子那个方向举起了好些火把,看样子明显是出事了。
魏伊人第一反应是松了一口气,郑婉这看来是憋了一个大招,永安侯肯定不会留在自己院子里了。
“侯爷夫人,小公子出事了。”一个婢子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这一次,来的并不是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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