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伊人守着香附,在这里坐了好久。
魏伊人就是这样的性子,既然无法和解,那就撞的头破血流,非要将这件事办成了不可。
只是,香附这身子不好,还得再养一阵,不然如何受的住颠簸的苦?
香附重重的点头,“奴婢,一定好好的吃药。”
不然,边关苦寒,去了那边病倒了,养都比这边难养。
想到这,香附破涕为笑,又想到了在边关时候的样子。
以前她觉得一定不要再受边关的苦了,可现在却是上赶子要去感受。不止如此,现在回想起来,好像边关也没有多苦,有的是京城永远无他存在的自由。
她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大概就是,痛并快乐着。
西北最烈的风啊,像是有魔力,会让人念念不忘。
魏伊人笑着揉了揉香附的头,“好,甚好。”
喜欢就好,要不然去那边受的罪太多。
这一下,总是有一种离别的情索萦绕在心尖,往后这院子里,再没有那么多欢声笑语。往后啊,再也没有人为自己横吵四方了。
听魏伊人这么说,香附扑哧笑了起来,“您的位置越来越高,哪里还需要再跟谁吵?”
你看郁方,生气了瞪他一眼,那人就不敢多说话了。
至于国舅,现在老实的很。
好像,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如此自己去边关,也能放心点。
好不容易休沐一日,魏伊人这要办宴,结束后郁方以为他们终于可以在一处说说话了,没想到的是,魏伊人在香附在待了大半夜。
郁方听闻边关来信,再加上这俩人的反应,也猜到了什么。
理智上可以理解,可心情总是不得劲,怎么感觉魏伊人忙的,一点也顾不上他这个做夫君的。
用膳的时候,自己还吃了几口闷酒。
魏伊人回来没瞧见郁方,听下头的人说,郁方用了晚膳就去地卢那去了。魏伊人以为郁方跟香附一样,惦记着地卢委屈了,去哄地卢去了,今个着实有些累,也没多想收拾了去睡觉了。
等着郁方回来,发现屋子里的烛火都熄了。
人家都已经睡觉了。
郁方站在门口,都给自己气笑了。
次日醒来,郁方早早的起来后,将被子整理的那是一点褶子都没有,好像魏伊人的身侧就没人躺过一样。
等着魏伊人醒来,郁方跟往常一样早就走了,魏伊人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一把就将被子掀开,根本就没注意上面那些小心思。
还是在坐到铜镜前的时候,发现后头怎么放官服的木架不对呢?本来是他俩一人一个并排放着,现在那么有一个放在了后头,大眼一看好像就剩下一个一样。
魏伊人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郁方好像有点不高兴?
不为情爱,哪怕只是为了单纯的好过些。
“夫人?”香附愣愣的抬头,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魏伊人为她顺着鬓间的发丝,“没有什么,比自己能活的快活重要。”
“好!”香附点了点头,她的夫人,活的通透。
魏伊人守着香附,在这里坐了好久。
魏伊人就是这样的性子,既然无法和解,那就撞的头破血流,非要将这件事办成了不可。
只是,香附这身子不好,还得再养一阵,不然如何受的住颠簸的苦?
香附重重的点头,“奴婢,一定好好的吃药。”
不然,边关苦寒,去了那边病倒了,养都比这边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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