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牡丹只觉得仿佛有一团儿火在自己胸口里烧,下身想要被人疼的感觉从没有这么强烈过.被压在叶青虹的身下,他反而感觉身子更难过,下身那个挺立的东西更是硬的难受,于是便不由得“啊啊……唔唔……”的媚叫了出来.柔媚的身子不停地向上挺,又找不着地儿,于是只得在地上扭来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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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虹虽然知道这栖凤国的男人敏感,却还真没见过这样儿的,可被他这么一闹,更觉得身子下面空虚的很,于是便不再犹豫,一下子便坐了下去.
“啊……唔……”沈牡丹只觉得自己下身一热,便被一团软热包裹住了不停地抽动.顿时,强烈的快感让他大叫出来,身子里原来难受的地方突然像得了解药一般好了起来.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下身.再加上叶青虹不停地上下抽动,男人更是再也忍不住,于是,温泉池边充满情欲和快感的媚叫高低起伏地响个不停,直透着屋子传到了院子外边儿.
那叫声起起伏伏,直到喊的那个柔媚的嗓子两次尖声大叫,直到哑了下来,屋子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叶青虹喘着气看着眼前的男人,原来雪白滑腻的身子,现在已经是香汗淋漓,满是青紫了,精心梳理的长发铺散在地上,衬着男人散发着情欲味道的身子,更觉淫靡.虽然叶青虹曾经无数次和男人交欢,可却头一次遇到这样的男人,这沈牡丹的身子似乎有发泄不尽的欲望,再加上他媚骨天成,竟娇缠着她不放手,直连做了两次,这男人才终因体力不济才躺下来.可下身那个东西却还不见软,虽然没有刚刚那样直立着,可却还是敏感的很.
听楚寒雨说,栖凤国的勾栏院里,经常给一些小倌儿从小服一种慢性春药,直到长大时,便让他们欲望强烈,没有女人不行.这沈牡丹是不是也用了这东西?想到这儿,叶青虹便捏了捏男人的脸,将他还沉迷在快感中的神经拉过来.
沈牡丹这会儿已经有些迷乱了,感觉叶青虹捏疼了自己,这才恍惚地转过小脸儿来,一脸潮红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人儿,生怕自己刚刚做梦似的.
叶青虹见男人额头上的守宫砂已经消失了,心里也觉得有趣,想来那宰相大人再见他的时候,就不会对自己产生怀疑了.于是便点了沈牡丹的额头笑道:“小骚货,跟谁学的勾人的法子?难道你从小便吃了春药不成,怎么就媚成这个样子?”
沈牡丹原来甜兹兹的心,听了这话就像一把冰刀子插了进去,身子一僵,一下子就呆住了.可那股子锥心刺骨的痛,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叶主儿终于知道他身子和常人不一样了,自己刚刚叫的那么大声儿,又淫荡成那样,怎么也不像个大家公子的模样.什么宰相大人送来的,叶主儿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世,肯定会嫌弃自己.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牵挂着的人儿再也不会看自己一眼,男人的心就疼的绞在了一起.
于是,他也顾不得身子疼的不行,便挣扎着爬了起来,一把扯起池子边的一件衣服披上,便摇摇晃晃的要离开.
叶青虹搞不懂,为什么刚刚还痴痴看着自己的男人,突然就推开自己要走,于是便大声道:“你去哪里?”
沈牡丹这时已经走到了门前,听见叶青虹叫自己,便转过身子,含着泪又痴痴地盯着自己心里的人儿看.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儿脚步声,只听一个小童儿的声音道:“也不知叶主儿洗好了没有,怎么这么久也不见出来.”
又听另一个声音道:“依我看,就不应该放那个狐媚子进去,哼,也不想想他是什么东西,听说想当前他爹就是偷了人才被赶出妻家的……”
叶青虹离的远,听不清外边说些什么,可沈牡丹却靠着门听了个清清楚楚,只见豆大的眼泪顺着他柔媚的小脸滑了下来,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一转身,便咬着手指跑了出去.
“你……”叶青虹搞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这副表情,可当她转身要起来时,却发现,自己的浴袍刚刚已经被沈牡丹穿了去.转头再看向那半敞着的门,叶青虹不禁皱眉,这个男人,自己早晚要搞明白他今天倒是怎么了.
叶府家宴(上)
年三十的一大早,翠竹便起了床,自己简单的梳洗了,便来到任倾情房里,伺候主子梳洗打扮.
今天是除夕,叶家上上下下都忙得很,先是祭祀祖宗,给各房长辈磕头,紧接着晚上还有家宴,叶家所有亲戚都会聚过来,算是求团圆的意思.
任倾情经过了这些日子的调养,身子虽然还有些虚,可却也大好了,所以今天这正经日子是肯定要去伺候着.叶青虹现在还没有正夫,所以他这个侧夫有些场合还是要应酬的.叶家家大业大,光是迎接来往的亲戚男眷们这活儿就不轻.所以头一天,柳氏便派人来传话,要任倾情除夕那天早点儿过去,跟着他把亲戚认全了,这一个正月里,都得他来迎来送往,不能怠慢了.
所以,到了这天,任倾情也一大早便起了,洗了脸,便让翠竹给他梳头.
翠竹拿了梳子,沾了水,将任倾情那一头青丝小心地挽了一个髻,又挑了几件珠翠给他戴了,可到最后选头饰的时候却为难了起来.原来,这栖凤国里,正夫和侧室在头饰上是有讲究的,正夫可以戴凤钗步摇,而侧氏却只能戴贴翠的小凤,戴不得步摇.
任倾情在家做公子的时候,只想着将来肯定是给人家做正夫的,所以嫁装也都按正夫的礼数准备的,可却不想到最后却被叶家娶来做侧夫,又娶的那样急,所以这首饰上就来不急换下来,仍旧是金灿灿的凤钗步摇,红通通的正夫嫁衣.
翠竹看着镜子里主子一双清亮的杏眼,心里不禁为难起来,这话可怎么对主子说呢?
任倾情等了半晌,却见翠竹只是盯着自己的头发发呆,也不给自己梳头,于是便道:“你呆在那看什么,魂被勾去了不成?还是我的头发开出花来了?”
翠竹听主子这么一说,才咬了咬小嘴儿,轻声道:“主子,今儿个这头饰,怎么个戴法儿?那个凤钗步摇恐怕是戴不得了……”说完,便有些怯怯地看着任倾情,生怕自己倔强的主子发火儿.
任倾情听了这话,不由得一呆,原本柔媚的小脸儿登时板了下来,一双白嫩的小手揪紧了自己的衣襟,半晌儿没言语.
翠竹见了这副情景儿,心里也跟着难受.想自己主子在家时多风光,虽说赶不上女儿,可却比所有人家的公子都强,且不说吃穿打扮上都是一流的,只说被长辈们宠的那个劲儿,只怕是比小家小户里的女孩儿都强的多.
可没想到,如今嫁了人,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先是做人夫侍不说,还被连打带骂的关在那空屋子里一个多月,真真是将打小从未见过吃过的苦都吃了一遍.好不容易,最后被叶主儿接了出来,又养了些日子,这身上的伤算是好了.可是,这心上受的伤可什么时候能好呢?
翠竹想到这里,不由又绞了绞手里的帕子,小心地看着镜子里的主子.
只见任倾情呆呆地怔了半晌儿,最后似是咬了咬牙道:“你把那个我在家时平日里戴的小凤找出来,我今儿就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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