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儿子对她刻骨铭心的牵挂可以让她放心离开。
只有我记住了和她一起的日子,苦辣酸甜。
眼前还有一大堆事儿急需处理。
望着笑颜如花的照片,我泪水长流,孩子撕心裂肺,其他的人或沉默不语,或默默抽泣。
小戴儿黑衣素服,深深三鞠躬。
接下来就是在众人的见证下分割,书记叔当仁不让。
我和媳妇儿打拼下的那点东西他们都知道,花了多少钱也有数,除了一些有限的人情往来,绝大多数都是我负担。
苟富贵,勿相忘;共患难,不能忘。
老人的意思:
所有剩下的东西二一添作五,一家一半算了。
孩子以后跟我不会受委屈,就别算一份了。
小舅子一家挣钱不容易,媳妇儿还怀了自己家种,更不能受委屈,让我大度一点。
住的房子归我和孩子。
存款几乎掏空。
但是客车运营的利润和废品收购站的利润他们拿大头,他们不经营,按现有的盈利一年交多少钱,然后几年一递增。
或者客车运营手续转给丈人丈母娘,实际上交给小舅子操作。
这个时候客车运营有了飞速发展。资本也飞快上涨,转手也能捞一大笔。
显然我吃点亏,书记叔探询的目光望着我……
小舅子俩口子急不可待,在其余问题上倒是很爽快,我点头了。
丈人一家人很快和我达成了协议,分割完毕。
幸好媳妇儿的买卖他们不清楚,没人脉,不知道其中的门道,插不上手,要不然还得争执个几日。
也算是媳妇儿对我们爷俩最好的安排。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除了孩子这一点点的联系,似乎没有了继续交往的理由……
我也得继续努力挣钱,毕竟极度缩水的生活给不了孩子更好的保障,我拿出了最初拼搏的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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