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慢慢的走到了春芳嫂子的家门口。春芳嫂家的篱笆门敞开着,大胆刚想迈步进去,可又有点犹豫了。他有点害怕了。他想转身离去,可刚一转身,他却又停下了脚步。
“该面对的就得面对,总躲着也不是回事!”大胆想到这里,就慢慢的走到了院子里。屋门也开着,大胆心中有愧,并没有敢直接进屋。而是站在院子里轻声的喊:“春芳嫂,春芳嫂!”
大胆喊了两声,屋里并没有人答应。大胆又加大了嗓门喊:“春芳嫂,春芳嫂,你在家吗?”
“谁啊?”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从茅坑里传来了春芳嫂的声音。
“俺是大胆啊!”大胆听到春芳嫂在茅房里应答的声音,不由得又胡思乱想起来,“春芳嫂在茅房里脱裤子解手咧,要是能偷偷的瞅上那么一眼也是好事!”大胆的脑子里突然生出这样的念头,虽然他知道这样做不对,但他却忍不住的还是轻轻的朝着茅房里走去。
“你个畜生,你还是人不是人了,你咋能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咧,你竟然想去偷看春芳嫂解手?”大胆的心里很不是味。但两脚却仿佛没有生在自己脚上一般,鬼使神差的往茅房走去。
古寿村的茅房都是用后山的荆条加上杂草编制的墙围成的,很是粗糙简陋,中间有很多细小网状的空隙,也就能起到个隔风的效果。要是有人故意的偷看,根本就挡不住。
“哦,是大胆啊,你稍等会,嫂子的肚子有点不舒服!”茅房里传来春芳嫂有些慌张的声音。
大胆没有吭声,而是悄悄的溜到了茅房的旁边。扒着荆条杂草编制的墙,大胆顺着疏漏的小孔往里边看。只见春芳嫂蹲在茅坑上,皱着眉头吭哧吭哧,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有一些汗珠子,明晃晃的。此刻,春芳嫂正把一个用粗布缝制的圆滚滚软乎乎的白布条从她的身下取下。大胆一看,吓了一跳,只见这白布条上沾满了暗红色的血。
“呀,嫂子这是咋了?”大胆很是担心,他想冲进去问问春芳嫂到底咋了,但却不敢,因为他要是冲进去的话,估计春芳嫂这辈子都不会理自己了。正在这个时候,春芳嫂猛然的站了起来,微微的撅着圆滚的屁股,又拿出一条干净的白布条紧紧的缠在了两腿之间。这白布条很长,里边鼓鼓的,仿佛里边塞了棉花一般的松软的东西。
等缠好后,春芳嫂放下了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灵感的直觉起到了什么暗示,春芳嫂无意中朝茅房的墙上往了一眼。春芳嫂吓得一哆嗦,她看到了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的身子看。春芳嫂刚想大喊,可又生生的憋住了。
大胆也觉得大事不好,急忙一溜小跑的跑到了院子中间,靠在一棵大树上,装作一副没有做亏心事的模样。这个时候,春芳嫂从茅房里出来了。大胆挠着头说:“春芳嫂子!”
“哦,是大胆啊,你咋来了?”春芳嫂冷冰冰的问。自从上一次发生那事以后,春芳嫂就有意的躲着大胆,不是因为她是狗蛋的媳妇有多正经,而是她不想再这样下去。自己坏了名声是小,可大胆还年轻,他应该找个年轻的好姑娘。
“嫂子,俺有事找你说!”大胆有些紧张的转动的眼珠子,四下看了看,没瞅见狗蛋。于是就纳闷的问,“春芳嫂,俺狗蛋哥了!”
“哦,他去后山砍柴去了!”
大胆听说狗蛋不在家,心就放宽了不少。这下,说话也自然了些,表情也放松不少。
“跟俺进屋吧,你的病刚好,身子骨还弱,别伤了风!”春芳嫂先走进屋里,往床边一坐,顺手拿出做针线活的筐,开始纳鞋底。
“嫂子,那天的事俺不是有意的,你别记恨俺,俺真不是有意的,俺要说瞎话,让俺不得好死!”大胆心中有愧,他想把当天发生的那事给说清楚,顺便给春芳嫂赔个不是。
“呀!”春芳嫂听了,身子一震,针锥正扎在手上,血珠子刹那间就冒了出来。
“嫂子,你咋了?”大胆见春芳嫂一哆嗦,赶紧上前,抓住了春芳嫂的手。
春芳见大胆抓住了自己的手,急忙往回缩:“没事,没事,针锥扎了手!”
“别动!”大胆说着话,突然,抓着春芳嫂葱白一般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吮吸了起来。
“大胆,你这是干啥,你趁着你狗蛋哥不在家,是不是又来欺负嫂子了,赶紧放开俺,要不俺喊人了!”春芳嫂闻着狗蛋身上散发的那种浓烈的男人的味道,心跳个不停,她慌了,她更害怕大胆趁着自己的男人做出来他不应该做的事情。
此刻,大胆忘记了一切,他只是紧紧的把春芳嫂的手指含在嘴里,用力的吸着。
“来人啊!来人……唔唔!”春芳嫂刚想喊人,大胆猛的用手捂住她的嘴,随后就把春芳嫂给推倒在床上,两个人的身子打着滚的就纠缠在了一起……(躁动的山野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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