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吴老二突然一皱眉头,紧接着两条腿夹在一起,随后腚沟里憋出一个闷屁,这闷屁臭得厉害,比那后山的黄鼠狼放的屁还要臭上百倍。大胆还没来得及堵掩鼻子,就看见吴老二身子哆嗦成一团:“不行了,大胆,你狗日的快走,俺要屙屎了!”吴老二生怕被大胆看笑话,急忙摇晃着手,让大胆出去。
大胆也识相之人,刚想出去。就听见噼里啪啦一阵响声,紧接着就看到吴老二两腿之间涌出一股黄绿色相间的稀屎来。随后一泡浑浊的尿的流了出来。这尿水混杂着这肮脏的东西,让大胆再也忍不住了。大胆弯着腰哇哇的干哕个不停。
“狗日的,你这半个月就这样过来的?”
“那可不是啊,俺吴老二真命苦,摔断了胳膊腿,婆娘又刚死,连个擦屎刮尿的种儿都没有,俺还活个什么劲呢,俺不活了!”一个大老爷们这样的处境,要是没有外人看见那也罢了,可恰逢大胆看见,吴老二的脸实在挂不住了,作势要撞墙。
大胆见了,捏着鼻子上前拦住了吴老二。吴老二哭了一会,大概是没力气哭了,也就慢慢的不哭了。
“大胆,你找俺有事咧?”吴老二突然抬头问大胆。因为吴老二和大胆平素之间一般没有什么来往,今天他能亲自来自己家里,那肯定是有事。
“嗯,有事,你知道怜香吗?”大胆这才记得自己来吴老二家是干什么的。
“嗯,俺知道,要是论辈分讲,俺还是他本家叔咧!”吴老二迟疑了一会,终于想起来怜香是自己的侄女。
“俺要和怜香成亲了,想请你做个见证人,也好提亲操办亲事,可你这样子?唉,还是算了吧!”大胆突然觉得很是扫兴。
“可不是,俺这身子骨也动弹不了啊,哎,可惜了那一个猪头,四个猪腿外加一个猪尾巴了!”吴老二这半个多月净啃干馍了,哪开过荤腥。此刻闻听大胆找自己有这么好的事,不由得使劲的吞咽着口水。
“那俺就回了,要不要见证人,送不送彩礼都没啥,俺回去了!”大胆说完,就要转身出去,当快要出门的时候,吴老二突然喊住了大胆:“大胆,这成亲没有娘家的见证人那可是要走霉运的!”
“俺知道,可怜香确实没有任何亲人了!”大胆急得直挠头。
“嘿嘿,俺还有个亲兄弟,你可以找他!”吴老二冲着大胆嘿嘿一笑,他突然想起了他的亲兄弟。
“啊,亲兄弟?俺咋还没听说你有个亲兄弟咧?”大胆挠着头有些不解。
“这个事吧,说来话长,不过他确实是俺的亲兄弟,他就是常癞子!”吴老二不急不慢的说着。
“常癞子?狗日的你没说胡话吧,怜香和你都姓吴,他可是姓常?”大胆听了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吴老二挣扎着身子往上边挪了挪,晃动晃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伸手从桌子上摸出半截还没洗完的卷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常癞子就是俺的亲兄弟,他只不过是过继给老常家了,但论血缘关系,却是怜香的叔子咧,这点错不了!不相信,你可以去滴血认亲!”吴老二说得很坚决,一时间弄得大胆也有些发愣,他怎么也联想不到常癞子竟然和吴老二是亲兄弟。
“大胆啊,俺大哥死得早,现在俺和常癞子可是怜香的唯一亲人了,除了俺们可再也没有旁人了!”吴老二说完,许是被卷烟的冲味给呛着了,不由得一阵剧烈的咳嗽。
“不行,俺得去找常癞子问个明白,不能偏听偏信你一个人的!”大胆说完,扭头就往外走。
“你放心吧,你找常癞子一问就知道了,他过继给老常家的时候已经七八岁,记事了!”吴老二忍住刺眼的日头,掀开窗帘扒着窗户冲着大胆喊叫道。
大胆出了吴老二家的门,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脑门,看了眼天上的日头,稍微的想了下,就决定往常癞子家走一趟。这个时候,只见熊三担着那彩礼忽闪忽闪的从远处过来了。见大胆停在那里,熊三把彩礼放下,擦了把汗问:“大胆兄弟,咋不进去咧!”
“出变故了,挑着彩礼跟俺去找常癞子!”大胆冲着熊三点了点头,但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啥,去找常癞子?”熊三听了大胆的话,眼珠子立刻瞪得溜圆,“狗日的常癞子可不是个好东西,偷个鸡摸个狗,欺负个小孩踹个寡妇门倒是挺在行,把彩礼给这狗日的送去,还不如便宜那后山里的畜生呢。
熊三见大胆不解释什么,也没有多问,毕竟是大胆娶亲。熊三应了一声,然后挑着彩礼在后边忽闪忽闪的跟着。大胆因为有事,所以走得很快,不大一会的功夫,大胆就来到了常癞子的家里。还没进家门呢,就听见常癞子大着嗓门咋咋呼呼的声音:“狗日的臊货,把乃子再露一点,对,还有腚沟,再撅高一点……”(躁动的山野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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