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白色游轮在大海中徜徉,漆黑的天幕上一轮明月高悬。
海风席卷海浪,与舞厅传来的交响合奏出动人的乐章。
男人们在拍卖厅内激烈竞拍美人、地皮、矿藏,甚至是各种新型毒品。
一同上船的女伴们,则被留在楼下,在舒缓悦耳的协奏曲中等待着舞会开场。
言清自是无缘参与这非凡的热闹,从拍卖台上下去,她就被带到了眼镜男的房间里。
如同古代的妃子一般,躺在床上等待着帝王的临幸。
不同的是,单手被铐在床头的她,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
门外传来眼镜男让保镖在外候着的声音,他推门而入,见到的就是床上乌发如瀑铺陈的美人。
摘下眼镜扔到沙发上,他拿起上面的钥匙走向床边。
言清颤抖着眼睫,作出恐慌的小白兔模样。
“果真是尤物。”男人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害怕到颤栗的姿态,佯装和善的笑容里盛着几分玩弄之意。
他还没靠近,言清就嗅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儿。
视线碰触到他鼻尖醒目的黑痣,属于原主记忆里的屈辱画面霎时涌现,刺得她瞳孔紧缩面色发白。
与之共情而产生的效应,惊恐的模样无须刻意伪装。
她使劲挣了挣手,白嫩的细腕被铁镣勒出鲜艳的红痕。
男人啧了声,似是怜惜的抚摸她纤细的手臂,将她手上的镣铐打开。
“别害怕,我的东方姑娘。”
言清坐起身半抱着自己缩靠在床头,眨了眨眼,眸中还盈着水光。
盯着他那张脸,她斟酌着开口:“先、先生也是华国人?”
得亏原主那杏眼桃腮的清纯长相,让她扮起无辜来事半功倍。
这人既然有装绅士的意思,她也愿意陪他演这一出戏。
“敝姓高。”男人眯眼打量她的神色,面上浮现出些许怀念,“祖居华国苏省京市。”
在看到言清因着他的话卸下些许防备后,他眸光暗沉了些。
喉结滚动,有种猎物掉入陷阱的兴奋感。
言清依然有些紧张:“谢谢高先生救我。”
“举手之劳。”披上人皮的恶魔藏起爪牙,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里分明写满了将她拆吃入腹的欲望。
道上的规矩,买来的货物都会提前喂药,他不担心眼前的小羊羔能够从自己的掌心逃出去。
所以他不介意花点耐心陪她玩一玩。
这于他而言也是一种情趣。
言清面上泛着红晕,她晃了晃有些晕眩的脑袋,眼皮耷拉着莫名变得沉重。
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疼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半是呜咽的开口:“高先生,我可不可以去洗个凉水澡?”
带着丝祈求的嗓音同她人一样软糯。
高越顿时有种毛头小子情窦初开般的躁动,恨不能将人立刻压在身下玩尽花样。
果然,越是鲜嫩的肉体,越让人有种重回年轻的感觉。
“去吧,乖女孩。”他起身让出位置,靠在床头柜旁。
将腰间皮带解开取下配枪,轻蔑笑了笑,扔进床头柜抽屉,又从里头拿出雪茄放到嘴里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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