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之间,扯得他的心生疼。
他生出逗弄人的心思,“你难道不好奇,贺琮为什么不让我进他家门?”
“为什么?”果然上钩了。
古铖说:“因为啊,我年轻的时候追过贺琮的丈夫,和他一起度过整整两年,差点偷走他丈夫的心,他恨我,怎么能让情敌进家门呢。”
“可可你不是和贺念你们怎么在一起的?”
提起往事古铖还一脸陶醉追忆的神情,话题扯回贺念身上,他又恢复冷漠,“贺家人就是脑子有毛病啊,大变态养大小变态,想甩都甩不掉。”
从按摩店出来,路裴司背后生出冷汗,手被驰绪握着仍感觉不到温暖,冰到骨子里。
助理将车内暖气调高,十多分钟后路裴司手心的热度才开始回升,他想也不想地直接问驰绪,“古铖是自愿跟着贺总吗?”
驰绪轻声细语道:“他们俩的事情,我一个外人说不清楚,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该管的不要去好奇。”
虽然没有明说,但从他的态度看出古铖与贺念并不是健康的关系和状态。
“驰绪,今天就当是我无聊时说的一句无心话,你别告诉贺总。”他用极其认真的态度叫驰绪全名。
正在打字发信息的那只手不由地顿住,他无奈地投降,“好,裴哥说了算。”
路裴司会心一笑。
驰绪身体向后仰,眼睛瞟着路裴司的方向,从他的角度,能很好地看到外套下藏着的光滑脖颈,还有软软糯糯一咬就发红的耳垂。
他舔舔嘴唇,邪气地说;“裴哥,我想要奖励。”
离到家还有一个多小时车程,路裴司可不想再陪着他在车里胡来,上次做完回家,脖子上的痕迹被路西柘发现,大哥嘴上虽然没说什么,隔天早上便让家里阿姨用砂锅炖了补肾的汤,亲眼盯着他喝下去才作数。
补汤的滋味儿甭提了,这辈子他不想再尝第二次。
驰绪被拒绝了不高兴,情绪立刻就挂在脸上,见路裴司还没有要哄他的意思,用膝盖去碰他的膝盖,碰完还特意停下去看他有没有反应。
“你幼不幼稚啊。”路裴司对着他一脸嫌弃。
每次当他为驰绪超越年龄的成熟感到惊讶时,他便总会做出一些低于他心智年龄的举动,拉低他在路裴司心中的成熟值。
“我怎么幼稚了,上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幼稚,啊,是不是因为我下面比他们都大啊。”
路裴司单手捂着脸,痛苦地搓了搓,苍天啊,让他死车上吧,他没脸见开车的小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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