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娄家也是怕他们这些仆人告密。
这岂不是皆大欢喜。
<divclass="tentadv">不得不说,许父能说会道,开出的条件也充满了诱惑。
虽说以他的身份本不至于跟一个小人计较,但一直在眼前晃悠,许大茂也是烦人的紧。
想着许父的人设,还有这个时代的种种背景,耿平安没有说话。
毕竟在这个时代,他们这些仆人不顺势得到一些好处可喂不饱,说不得一些手段了得狠毒的恶仆早就眼红了旧主,因为越了解他们越是明白资本家的巨大贫富差距与资本家混乱时期初始起家的黑暗手段。
耿平安对他的贿赂不为所动,倒是想起原著里,确实说明过许父帮娄半城藏过几箱金子,知道娄家不少的秘密。
正如他来之前的所料,耿平安虽然说话客气,但是言语间能够隐约感受到他不愿意放过许大茂的心思。
心中则是在祈祷,只求耿平安能够欣然接受他的合理建议。
他还从未在一个年轻人面前有着这么大的压力。
或者说,许父年轻时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坏事,攒了多少的家底,才让他有莫大底气说出让耿平安随便开价的气势。
知道人性的弱点。
明知道许父是第三个才找的自己来求情,先前连碰了两次壁,耿平安在他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说道。
耿平安越说,事情越是严重。
那身上一股完全隐藏不住的浓浓恶意,每次看到他更是让耿平安觉得碍眼。
耿平安表面上与许父说着事情很难办,心中则是巴不得把许大茂直接整死。
“我是接到了别人的举报,才遇到了正在做事的许大茂,你说许大茂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你好好想想,以许大茂的性格有多少女人会被他骗过,甚至想报复他。”
一时间,许父也没敢出声。
“所以这件事我不得不重视啊,背后是有苦主的,如果我不着重处理了许大茂,我怕别人不会罢休,她的举报信下一次可能会寄到厂长办公室乃至街道办去。”
毕竟许大茂的行为在这个时期本就是有作死的倾向,何况他还对自己饱含恶意,被他抓住了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反正在原著里,许大茂也不是一个好人。
当然了,这不是耿平安闲着没事喜欢整天偷窥别人的秘密,而是他在冥想修行懂吧。
“但是嘛,年轻人容易犯错很正常,我不是给许大茂求情,我只是希望能够给年轻人多一次机会,让他先出来。”
“要我说,全厂通报许大茂又有什么好处,我觉得还不如开一笔巨额罚钱,让许大茂知道教训,并且也能给厂里带来一定的效益。”
‘哦,我倒是忘了,许家以前可是娄半城家的仆人,背地里不知道为他处理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有钱人啊。’
毕竟做人嘛,哪怕你愿意本性善良,也不意味着你跟谁都必须实话实说,遇到个人都给他掏心掏肺的露底儿。
做人终究要有点城府,防人之心不可无。
无论是现在还是后世,有点事情就囔囔的天底下都知道,他岂不是成了别人眼中傻柱那般的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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