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准确的消息,林博宇把手中的事情完成就迫不及待的跑出去和小伙伴分享。
“办完酒席,咱们家还能剩下银子吗?”
他们这边的酒席无论大小,鸡和鱼这两个硬菜是少不了的。
无鸡不成宴,鱼则是寓意着“年年有余。”
乔迁那一天,村里同姓的人家和他们交好的人家都会过来吃席,柳氏预估没有十来桌是坐不下的。
按照一桌半只鸡一条鱼来算,单单这两个菜就差不多二三两银子了,算上其他的菜式花费可能要四两银子左右。
其中村民们会给礼金来吃席,但是应该不多,按照一家十文钱来算,能收到二两银子顶天了。
根据她那么多年的经验,好些人家吃席还不一定是给红封的,有些是送鸡蛋、肉啊这些,甚至有些人直接拎一把青菜就当礼金了。
说实在的,在这里办个酒席都是亏本的。柳氏很不情愿。家里才刚刚有点收入就要打水漂了,她心里很不得劲。
别人办酒席图个热闹、喜庆的同时还能拉近亲朋好友的关系。柳氏自己本身在村里就没有几个谈得上话的人,娘家那边亲爹死后和族人也断了往来,也没有需要走动的人,加上她喜静,对这个要花费家中大部分银钱的酒席很是不喜。
不喜归不喜,柳氏也不敢说出反对的话来,丈夫日后真要走那一条路就不可能没有社交的。
“放心,花不了多少银子的。”林安如安抚她。
柳氏有没有把丈夫的话听进去没人知道,她在村里低调惯了,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她,只是这几天村妇们八卦的时候会提了两句“那林安如媳妇又顶着大太阳出去采摘野菜了。”
柳氏和孩子采摘野菜这事已经是老黄历了,就算是有人提起大家也就听听就算,没有人对这话题有着浓烈的谈论欲望。
因没有搬去新家,他们采摘的草药基本都是放在自己屋子、林家二老的屋子和大房的屋子里面。
每隔个两三日的功夫,林安如就会去一趟县城,把炮制好的草药拿去卖,才能腾出位置来放新采摘的草药。
林安如每次都是天不亮就出去,为的就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们正靠着这个赚钱。
但是同在一个屋檐下,想要隐瞒就困难了,每隔一段时间,放在屋子里面的“野菜”就被儿子拿走了,林老爷子就很疑惑。
“三儿把这东西运哪里去了?”
林老爷子疑惑,他每日都去儿子新家帮忙,所以知道肯定不是拿到新家去了,没有拿到新家那还能拿哪去了。
林老太太闻言对着他翻了个白眼,看他的眼神就如看着傻子一样。
自从分家后,林老爷子已经习惯了老伴对自己越来越“放肆”。
林老太太不回答他,他只好自己想。
脑海中各种可能他都设想了一番,最后又把想到的给推翻了,最后他眼睛一亮,风风火火的往外跑了出去。
林安如刚从县城回来,就被自家亲爹给拦住了,看着林老爷子激动的神情,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诶!”
“娘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望着女儿清澈的眼眸,柳氏摇摇头。
这几天她一边采药一边思考,自个儿的烦恼都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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