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了没多久,两人追上了前方等待的三轮车,程徽月也只好把疑惑藏进心底。
莫淮山在车灯的照射下,见到了霍砚行的臭脸。
“。。。你跟弟妹吵架了?”
霍砚行面无表情道:“没有。”
“。。。”哪里像没有了!
。。。诶不对,弟妹都不会说话,俩人咋吵架?
莫淮山觑了他一眼。
不会是这小子单方面骂她吧?
这可不行,他等会儿得好好劝劝。
于是在几人七拐八拐到了一个院子里,把所有的货都卸下之后,莫淮山拉住霍砚行,走到了一边小声问: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弟妹管你太多了?”
霍砚行拧起眉:“你在说什么?”
“你还跟我装?”莫淮山瞪着眼,“我跟你说哈,你可不能仗着弟妹不会说话就欺负她,她为啥把你看得这么紧,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太招人了,她担心你被外边的人勾走了?”
“这两口子过日子啊,就得相互体谅,你们这么年轻,肯定结婚没多久,刚开始都是这样的,黏黏糊糊,感情也不稳定,她没有安全感很正常。。。”
莫淮山嘚吧嘚吧说着过来人的经验,丝毫没注意到面前的男人脸色更黑了。
他长得有那么招人吗?
明明上岭村的人看见他就跟见了鬼似的,都说他凶,也就只有小知青胆儿肥,明目张胆地馋他身体!
他咯吱咯吱磨起了牙。
莫淮山停了下来,欲言又止。
他咋还越劝越生气了呢?
。。。
回到村里,霍砚行骑着自行车把程徽月送到了知青院不远处的路口。
“到了。”他将布袋装着的两千多放到她手上,“很晚了,快回去吧。”
程徽月拿着钱,下了车,把外套解开还给他,刚张开口,眼前的男人就赶紧骑上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
好,很好!
一朝回到解-放前!
她跺了跺脚,气呼呼地回了屋,都没反应过来这人把钱全都给了她。
知青院里的人都熟睡着,没有人发现过她的离开,而某个‘逃跑’的男人在暗处看到她进门后,停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程徽月心里装着事,随手把钱放进了空间,看都没看。
她洗漱了一下悄声躺回床上,闭上眼脑子里都是霍砚行拒绝她的画面。
要说难过,也不是很难过,更多的其实是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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