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绷带是件小事,但安室透担心贝尔摩德的任务还没有完全结束。
不想在陪着鸟栖怜司走进医院之后,看到贝尔摩德伪装过的假脸。
安室透思虑片刻,仗着鸟栖怜司对周围环境不够熟悉,直接开车把人带到附近一家调查过的私人医院门前。
“市立医院离得有点远,在这里可以吗?”
鸟栖怜司对在哪里拆绷带无所谓,他只是有一个关于自己左眼为什么受伤的猜测想验证。
“嗯。”
所以他解开安全带,下车就跟着安室透往里走。
安室透对鸟栖怜司的配合态度非常满意。
“你在门口等我,我去帮你挂号。对了,你的保险卡呢?”
鸟栖怜司原本已经迈进医院的脚步立时顿住。
糟糕,忘记这件事了。
他的全套身份证明都在毛利小五郎手里。
日本没有“身份证”,前往医院就诊时,无论公立或者私立医院,都需要保险卡登记身份信息。
“先回去吧。”鸟栖怜司转身往外走。
他根本掏不出保险卡。
受到监护观察的少年犯身份就是这么麻烦。
鸟栖怜司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和安室透相处的不错,还不想暴露他身份的问题。
诚然,无论是作为公安的降谷零,还是黑衣组织的波本,当然都很清楚鸟栖怜司的少年犯身份。
但,波洛咖啡店的安室透不应该知道。
“是忘带了吗?没关系,只是拆绷带可以先用我的。”
安室透问那一句的目的不过是谨慎的演技使然,没有要耽误鸟栖怜司正事的意思。
所以紧接着,他就自然而然的提供帮助,帮鸟栖怜司找好借口和解决的办法。
鸟栖怜司迟疑片刻,没有推拒:“谢谢你,安室先生。”
验证猜测的事虽然不着急,可毛利小五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鸟栖怜司不想一直漫无目的的等待。
安室透小道:“那就走吧。”
接下来,走进医院的安室透充分展现出了靠谱成年人应有的担当。
鸟栖怜司像游乐场里等待被套走的大型娃娃一样,被安室透放置在等候区坐着安静等待。
安室透本人则像个集邮的游客一样,在医院各个前台前跑来跑去,包揽所有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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