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眼眸微抬,又摸不太清他的意思了。
“你这场摄影展,我是投资人。”光看她的后脑勺,宴景禹就猜出她在想什么了,只是淡淡说。
南焉重新闭上眼睛,萦绕在心头的那丝异样被抹除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冰冷。
这场摄影展的失败,损失的何止是她,宴景禹在前期就投了不少宣传资金在里面,还有艺术馆的重新策划设计,包括周边制作等等一系列的东西。
每一道程序,都需要倾注不少资金进去。
他虽然钱多,但也不都是大风刮来的。
尤其是像这么重利的资本家,再加上沈织月这次也拉着他在外边兴风作浪当噱头。
让沈织月吃点点,受点教训,是无可厚非的。
“我明天要回一趟老城。”
半晌,在南焉即将快要入睡时,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顿了会,补充道,“奶奶忌日,回去祭拜。”
南焉的心口一跳,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翌日早晨。
南焉迷迷糊糊中感觉有手在身上游离,身体恍若被电击过,酥酥麻麻的。
在意识快清明时,身上忽然一重,脖颈处更似是被一头恶狼扑咬吸吮着。
她猛地睁开眼,入眼的就是一个乌黑的发顶。
“宴景禹!你疯了。”她瞳孔轻颤,本能的伸手去推他。
音落,男人抬起那双晦暗的眼,映着她被错愕和惊诧布满的脸,准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南焉慌得不行,用尽力气挣扎,“宴景禹!你大早上精虫上脑自己发泄去,别碰我!”
男人的动作一顿,狭长的眸子微眯,淬着寒意,“理由。”
南焉张了张口,一句‘我怀孕了’差点脱口而出,好在临到嘴边时,及时刹住了车。
见她不说话,男人动作继续,愈发肆意妄为了起来。
可她阻止的挣扎的动作丝毫不减。
宴景禹蹙眉,“真不给?”
南焉咬牙,怒视着他,就是不肯多说一句话。
“真倔。”他嗤了声,“我要是硬要呢?”
“我告你强暴!”南焉的态度依旧很坚决,“昨天晏老爷子才宣布你和沈织月的订婚日期,今天晏总要是因为强暴被拘留,你说头条会不会很热闹?”
“嘶——”
几乎是在她话说完的一秒,宴景禹低头咬了口她的唇角。
“又倔又毒。”
这是他给她的评价。
南焉就像一株盛开的妖艳曼珠沙华,表面明艳动人,实则有毒。
却又容易让人因她的外表而忽视掉她的毒,不由自主地去靠近她,采撷她。
“给不给?”他吻着她的唇,霸道问。
“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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