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茶是一个道理,分档次,一款中等的次品茶酒,是永远都替代不了一款上好绝佳的茶酒的,南小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南焉的心一沉,听出老爷子口中的比喻。
她约莫是那中等的次品茶酒,而上好绝佳,估计指的就是沈织月和沈织星姐了。
看得出来,老爷子是真的很喜欢沈家,也很满意她们姐妹俩。
“晏老不用拐弯抹角,您想说什么,直接说吧。”她整理了下思绪,抬眸,声语淡淡,面色还算平和。
相比上一次的见面,这一次南焉没有那么局促和紧张了。
淡定了许多。
年纪轻轻的,那平静得如一潭死水的眼眸里,是连历经沧桑见过无数风雨的老爷子都探索不清的情绪。
或许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再或者,她早就抱着要离开宴景禹的意思。
“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老爷子嗤了声,是道不明的冷意。
宴景禹是老爷子从小带大的,他骨子里的强势和霸道以及专制,其实多半是被老爷子耳濡目染之下造就而成的。
老爷子瞧不上她,不管是人,还是出身、人品……
在他老人家的眼里,她就是个善用爬床手段的狐媚子,勾得他孙子神魂颠倒的。
同样的,在宴景禹心里,也不见得真瞧得上她。
不然,那些侮辱又字字扎心的话,也不会从他嘴里说出来了。
一老一小,一个德行。
“五千万,不是个小数目了,要是聪明人,就应该学会满足,拿着这笔钱,乖乖从景禹眼前消失。”
说话间,老爷子看着她的目光忽然变得凌厉了起来,甚至还夹裹着几分隐隐的盛怒。
南焉这才端起茶杯抿了口。
口感微苦,但入喉后,渐渐回甘。
“不瞒您说,我是想离开他的。”她轻轻然的开口,“只是……您孙子颇有您的风范,不让我走,他随手一捏,就是我的软肋,我哪是他的对手啊。”
“哦?是这样吗?”老爷子眼眸微眯,泛着深意,“难道不是想人财两收?”
寻常人在老爷子这样强大气场的逼视下,一般都会以为他手里掌握了什么不得了的证据,从而导致心慌不安。
心理战。
老狐狸对待小萌新最常用的手段。
“嗯,确实,您孙子,确实比那五千万的诱惑力更大一些。”她大大方方承认,“但既然是个替身,就没有什么好留恋的,谁又想当成别人的替身过一辈子呢。”
她的态度,让老爷子有些难以辨真假。
老爷子摸着杯壁的手轻微摩挲着,“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做?”
南焉看着桌上的茶壶被烧得‘咕噜咕噜’地响,她伸手将其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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