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穿得单薄,靠着墙蹲在地上,仰头看着她曾经获过奖的一幅画,皱着眉,满脸的泪水。
沈见初忙过去,但她碰到齐言的那瞬间,齐言发现沈见初进来的那瞬间,齐言仿若惊弓之鸟,吓了好大一跳。
齐言不让沈见初碰,也匆匆擦掉脸上的泪水马上站起来。
齐言若无其事地问沈见初:“你怎么醒了?”
沈见初也问她:“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齐言眼底的慌乱又出现了,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沈见初的眼睛:“回去睡吧。”
齐言的身体很冷,但齐言自己好像感受不到,回到床上,沈见初才伸手过去,想把齐言抱进怀里,齐言就用更大的力气抱住了她,紧到沈见初动弹不得。
第二天,沈见初想去看看画室里有什么端倪,却发现,画室被齐言锁了。
沈见初越想越不对劲,她请了一天假,托人找了个可靠的心理医生,并把心理医生带回了家。
为了不让齐言多心,沈见初并没有告知心理医生的身份,只说是自己的一个朋友。
心理医生和齐言在书房里聊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走了出来,而后心理医生对沈见初说,齐言可能得了抑郁焦虑症。
沈见初当时是不相信的,这怎么可能。
齐言那时已经辞掉了美术馆的工作,每天都在家里,沈见初偶尔得空了会给她打电话,在沈见初看来,无论是从言语,还是从行为上来看,齐言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个人是叶医生吗?”齐言问沈见初。
沈见初点头:“是。”
齐言摇头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沈见初:“我知道。”
齐言的病好像突然一下子就严重了起来,但沈见初知道的,事实肯定不是这样,她只是没有早点发现。
那天开始,她听叶医生的话经常回家陪齐言,不能陪着齐言,也尽量把齐言带在身边,几次之后,她发现齐言变得非常黏人,不仅出差,连沈见初上班,齐言都要跟着她。
白天看起来齐言几乎和从前没有两样,偶尔还会和别人开玩笑,可一旦到了晚上,齐言就变得很不对劲。
变得爱哭,也经常睡不着,每天都好像有很多话想和沈见初说,但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躲在被窝里哭。
齐言睡不着,沈见初也陪着她失眠。
叶医生对沈见初说了齐言得病的可能病因,沈见初想就此和齐言聊。
“我很抵触,”齐言皱着眉头看着沈见初,问:“是不是?”
沈见初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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