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舌在私处的亲舔绵连不断,鹿茸有心抵触却无法阻止,周身全部力气都从下面小口泻走。
更过分的是,秦北锋每咽下一点,就会将自己的唾液喂进人阴道作为交换,小屄本就紧致,如今被啃舔肿起,哺喂唾液变得困难,喂一口,吐半口,整个腿心顿时泥泞不堪,全是黏糊糊的混合液。
面对狼藉的私处,男人更高兴了,他调转着脑袋方向寻找遗漏的干涸地,刚毅下巴冒出的潦草胡茬戳刺女孩柔软外阴。
“好甜……”他发出喟叹,伴随而来的又是一阵响亮吮吸声。
对方的行为不知何时越过了舔的界限,变为纯粹的嘬吸。
腰臀被抬起,宛若器皿般接受男人汲取的鹿茸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有悖伦理的念头。
她仿佛捡到了头徒有健壮块头,心智仍停留在初生时的猛兽,肚子饿了,便只想着喝奶。
归结于交媾前戏的口交顷刻禁忌起来。
女孩再是迟钝,也意识到了不妙,她艰难挪动内侧痉挛抽搐的双腿,试图夹住男人的脑袋。
“呜……不要吃了。”
“吃得茸茸不舒服吗?”咕咚咽下一大口淫水,秦北锋啄吻人大腿内侧,目光分秒不愿离开女孩的私处,没说几句,就又忍不住用手指撑开她的屄口,舌尖往里勾弄,一下一下撩着处女膜舔。
湿热温暖的触感加上略显粗糙的舌头,灵活有余,刺激却不足,潮吹过几次的小屄渴望着直接些的抚慰。
鹿茸眼前雾蒙蒙的,她分不清了,不知道男人是真的爱吃她私处,还是故意只舔她,弄得小屄好痒。
里面,更深的地方好想被肏,好想被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肏……
譬如男人手里握着的东西,远超二十公分,赤红勃发的大家伙。
并非女孩刻意想去看,而是秦北锋手淫的动静太明显了,光听就可以听到,囊袋撞击上大手时沉闷的声响,粗暴非常,和他对待自己下体时的虔心截然不同。
鹿茸不愿这样,不愿老是局限于他的桎梏,被动地看着听着,却不能参与其中。
性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想吃好吃的。
小屄也想吃精液……
“不舒服,大猫,不舒服……”她瓮声瓮气用鼻音哭着。
听到女孩的哭腔,秦北锋马眼贲张,污浊腺液冒出顺着柱身润滑了掌心,他脖颈上爆出青筋,心情分外复杂。
一方面想直接占有女孩的私处,一方面又为自己变态的欲望自惭形秽。
“是大猫不好,不吃了。”他欲盖弥彰地捏了捏阴唇,想把翕动的屄口遮起来,掩盖罪行。
为什么自己的鸡巴要长得这么粗长,龟头这么大,如果能小点短点,就可以无所顾忌地肏进去了,随便奸淫女孩的处女嫩屄。
医生的诊断里没提过,自己还有性瘾啊。
说到底,他们不相配,性器,脾气,经历,没有一点吻合的地方。
秦北锋被陌生的挫败搅得烦躁,他使劲握住龟头,压制射精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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