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船,清漓一看到余赫的脸色不太对劲,脑子里转了一转大概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没有我的旗子?”
“什么?那不可能吧?”曾春可叫了起来,表示不相信,难道还能这样的吗?
余赫点了点头。
“我拿到了曾春可的,但是重新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你的。”其实,清漓的花是罂粟,应该不难认的,而且,很容易记住,毕竟这是一种很特别的花。
王子跟了上来,也听到了这句话,他的脸色也迅速地沉了下来,“我去找主办方的人理论,虽然只是一个游戏,虽然等会只是跳舞,但是也得公平。”
清漓摇了摇头道:“没用的,我猜马上等一下会有人拿着写着罂粟的旗子出来的,在水里,几十面小旗子,人家要是说是你没有仔细看漏掉了,你也没有什么可反驳的啊。”
这话也对。这个要怎么证明?
人家可以说是自己眼睛不好没有看到。
曾春可很是气愤:“可是这里面一定有阴谋,难道就不管了吗?”
“等会看情况再说吧,走一步看一步。只是跳舞而已,我说不会跳随便踩人家几脚,看看谁忍得下去。”清漓说道。
曾春可一听眼睛就是一亮,“对对对,要不然我跟你换鞋?我那里有一双鞋鞋跟很细的,踩起人来一定很要命!”
清漓无语,“不用了。”
她倒是无所谓。但是余赫的脸色却一直铁青着。他可不愿意让她跟陌生男人跳舞!有一个凌渊是她正牌未婚夫也就算了,他没有资格计较,但是别的男人算哪根葱?他绝对不会允许别的男人搂着她的腰握着她的手跳舞的。他都还没有过这样的机会!
“我去转一圈。”余赫咬着牙走了出去。
清漓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哪里不知道他是要去找找看有没有人拿着写着罂粟的小旗子的。不过他要是能找到当然最后,她就怕他找不到。
别人设了计策要对付她,怎么可能轻易把那旗子放在能被人偷了的地方。
这时。曾春可问王子:“那你没有拿到清漓的旗子。你拿了谁的?”
王子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看自己手里的小旗子呢,他拿起来一起,顿时觉得人生很黑暗,小可不会要杀了他吧?
曾春可和清漓已经看到了旗子上面的字,迎春。
那是曾春美的花,她们就认识这么一两个人,自然是刚才提过就记住了。
“你什么意思?”果然,曾春可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我没有什么意思啊。我真的是随手一拔就拔到的,不是故意的!”
“哦?有这么巧 ?”曾春可明了不信。本来就是,那么多旗子,随手一拔就是曾春美?
这样的巧合实在是难以取信他人,所以接下去曾春可就一起在跟王子扯着这事。清漓哪里会管她,她说了一声然后就先回房去换衣服了。
后来余赫回来,说根本就没有她的小旗子,对方藏得太好了。
有没有,清漓都没有想过要跟别的男人跳舞。
晚上,所有的人都盛装出席了。
清漓他们一到场,便听台上的司仪笑眯眯地说道:“今天晚上如果被拿到小旗子的女士不愿意跳舞的,需要接受征罚哦,征罚就是换上我们兔女郎的服装,充当一次侍务生,为大家服务,你们说好不好?”
“好!”
厅中一片附和声。
清漓一抬眼就对上了路思苇的眼神,仿佛在跟她说,我早就知道你会用这一招了。
难道说这件事是她搞的鬼?
”简直是太过份了,还是强迫人家跳吗?你们这办的叫什么派对啊?还说得那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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