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的第一个反应是想去舔,因为他知道那是明杏子流下的。是裴徵给她舔逼后,她喷出的水。
指尖蹭过前列腺液沾湿的方巾,沈既钦想到那天自己是如何怀着凝涩的心情,一点点拿这块方巾拭去了那一片痕迹。
他如何不知道这是裴徵的挑衅,但他甚至没有嫉妒的想法,也没有嫉妒的资格。
计划是他最先开口提出来的,以极大的代价和被她厌弃的可能。裴徵很早便不同意,但这是沈既钦能想到的最完满的复活她的办法,且难度刚好在他们几人全部的能力范围之内。就算裴徵说这很大可能会让明杏子生不如死,沈既钦也仍然一意孤行。
生不如死?那也要先生了才算。
男人垂下眼,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思绪被屏蔽到感官之外,他慢慢感受到了生理的快意。
漫长的安静的自渎,他沉默听着电脑里传来的,明杏子难耐的呜咽。直到那头的女孩子蹬掉了被子,夹着腿抽噎,声音逐渐变大,沈既钦的动作也带上了冲刺的力度,他仰头阖住眼,喉结滚动着,下颌绷起冷冽的线条,短暂沉浸在这样幻觉与情欲的迷梦里,却突然听到电脑里明杏子哭叫出了声。
他睁开眼,看到他心心念念、只敢暗中窥伺的女孩子跪坐在床上,翘起屁股,与白日一样的动作。
她红着脸,羞怯又大胆地叫:嗯沈既钦沈老师,操我呀
沈既钦动作顿住,死死盯着屏幕。
她在想着自己自慰。
声音还在继续。
唔,好深想要你老公明杏子屁股抬得更高,没有穿内裤,轻轻晃动着。
沈既钦抬手敲了敲,屏幕上的视角转向明杏子背后,他看到那粉红色的肉缝翕动着,水淌成一片,里面是一个正在振动的按摩棒。
尺寸不大的小东西,也能把她操得直往前缩。
沈既钦目光柔软下来,看着她把自己当成性幻想对象,在以为是现实的卧室里肆无忌惮地发骚。
弗洛伊德在二十世纪提出精神分析学说,指出人的本我,自我与超我三个部分相互关系。
曾经的明杏子在那短暂的十九年人生里,以强大的理智让超我占据全部,只为倾覆黑暗。如今被撇去了那些责任与义务,只有本我的女孩子,全身心服从于自己最本能的欲望。
食欲,情欲与色欲,这是复活她必经的初始的阶段,也是沈既钦最后不得不选择的,复活她的方法。
沈既钦再次复盘自己的计划,以确保当下的万无一失,这个步骤总让他感到自欺欺人的安心。
改变视角到明杏子的脸,男人轻轻低头吻了上去。隔着屏幕,他吻上她的唇。
原谅我,沈既钦哑声道,手中的肉棒胀痛,脑中穿来尖锐的快感,他射了出来。
我爱你,可只有这种办法,能让你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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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既钦难以说服自己用性交的方式恢复她的能量,他更喜欢亲吻她。
原因依然要回溯到很久以前。
那一年于冬日末尾的战斗格外惨烈,鲜血,械具与死亡的肉体散布在旷野,扑鼻浓烈的锈味,如舌头贸然舔上冰冷的铁器。
入夜下了雪,仍有技术人员带着士兵在处理战场上的死尸,他们脑中的晶核需要尽快处理,不然很快就会变成神智全无的右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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