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胖子应了一声,随即很麻利地从里屋端出一个用白布盖着的托盘,冲床-上那瘦柴中年人坏笑一声,道:“嘿嘿真的好久没看蒙子动手术了啊,真期待啊。”
我接过托盘,随即将上面的白布一掀,顿时,一整套完整的手术刀便呈现在众人眼前,其中,还多出了一把剔骨尖刀,闪烁着幽幽寒芒
“你的病来源于心脏,是一种一场罕见的怪症,接下来,我要用剔骨刀把你左胸割开,将心脏周围多出来的几处血管和经络,再用剪子剪掉。”
我一边说,一边戴好手套,飞快取出那柄剔骨尖刀,准备开始。
“慢慢着!薛薛少,这这可不在咱们说定的范畴内吧?”那瘦柴青年颤声道。
“闭嘴!”
薛凡呵斥了他一声,随即道:“楚少,我记得你是学中医的啊?不都是开些方子,把把脉,扎扎针之类的?怎么学起西医那一套开膛破肚了?”
“哈哈一听这话你就是外行,若论起手术真正的鼻祖,那还要数中医,早在三国时期,便有华佗为曹操开颅取风涎一说了,所以说我用手术之法,也不足为奇吧?”
“说得好!”杨老在一旁拍手称快,到现在,他又岂能看不出对方根本就是找茬儿来的?
薛凡犹豫了会儿,又走过去跟那中年低声不知嘀咕了些什么,方才在周围群众的一片催促声中,应道:“好!那就请楚少动手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儿出什么花活儿。”
闻言后,我笑了笑,又让胖子拿出个大盆,随即手起刀落,眼看就要一刀穿透中年左胸。
“住手!你你怎么不给我打麻药?!还有,你你拿这盆做什么?!”
看着他那脸色发白的模样,我森然一笑,道:“不给你打麻药,是为了让你感受到极致的疼痛,从而刺激的脑神经,激活你的自身免疫力。”
“至于这盆的作用嘿嘿是一会儿接住你流出的肠子的,总不能弄脏我的地面吧?”
“好了,事不宜迟,开始了!”说着,我停在半空中的尖刀又迅速下移,每移动一寸,那中年的脸色就更白一分,冷汗也多上一层
终于,当那中年切身感受到尖刀的锋冷后,心里防线彻底崩溃
“啊!魔鬼你是魔鬼!我不干了!我没病!薛少,这活儿我接不了,你找别人吧!”
说完,瘦柴中年便从床-上一跃而起,飞奔着挤开人群,逃离现场。
“嘘原来是个闹事儿的!这帮人未免也太可恶了!”
“要我说,这姓楚的年轻中医是真有本事,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恶少过来闹事儿,还找个无病呻吟的人来,真他妈缺德!”
“可不是吗?今后看病我就来这儿,先试试,反正楚医生在外面牌子上写了,看病免费,只收药材费,而且药材也比别的诊所里便宜的多。”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薛凡脸色青红一片,不甘地看了我一眼,随即便向跟林玄光,罗嫣他们一起离开,再没脸留在这里。
“站住!”
“薛凡,这是你第一次向我挑衅,同样的话,我跟冯飞杰,也说过一次,记住,我是一名医生,不仅可以治病救人,而且,还专治各种不服,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还有罗嫣,如果我是你,就劝罗家赶紧从冯家的破船上解脱下来,以免自误。”
“至于林哦不,应该称呼冯玄光和冯玄英,对于你们两个连亲爹亲妈都不确定是谁的杂种,我是没什么好说的了,滚吧。”
四人闻言,皆是满脸怒容,但却不敢在我面前发作,最终还是在一众市民的指点议论声中,夹着尾巴狼狈而逃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听老夫说两句!”
杨老走到人群中央,拍了两下手,道:“我是华北中心医院的中医主任,杨志平,跟炎黄阁的楚蒙,楚医生算是忘年交,他的医术,远胜老夫!”
“并且,曾经有治愈百名艾滋,梅毒,以及淋病患者的记录,还曾为一个肺癌晚期的患者,续了足足近三个月的性命!所以他的医术,大家放心!”
闻罢,我冲杨老拱了拱手,谦虚笑道:“杨老如此说,可是太抬举晚辈了,您是中医老前辈,无论是经验,医术还是医德,都有很多值得晚辈学习请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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