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石头,别磨磨唧唧了,快把桂枝抱进去。”兰草急啊,刚才有石头抱着她,给她猛烈的冲击和欲一仙欲死的快意,根本感觉不到大冬天的寒冷,现在一个人躲在灶台后面的柴仓里都快冻成冰坨子了。
更让兰草担忧的是石头剥下她的衣裳胡乱扔在椅子上凳子上,方桂枝只要稍加留意就会发现。那个时候村里人换洗的衣裳少,什么人穿什么衣裳,大家心里都有数,要是方桂枝看到她的衣裳很快就会认出她跟石头在屋里偷一欢。
“桂枝,进哪里舒服我就进哪里。”石头笑着把手伸进桂枝的衣裳里。
“臭石头,别摸我,痒痒呢。”方桂枝吃吃笑着,很放肆地跟石头调情。
兰草刚刚平息下去的欲念又被石头和方桂枝的调笑声点燃了,她又冷又痒,越发难受。
石头根本没有看到兰草的衣裳,以为她躲起来就万事大吉,并不急着把方桂枝抱到楼上去。方桂枝沉浸在调情中也没有发现家里多了别的女人的衣裳。
兰草终于忍不住了,觉得石头故意在作践她,让她挨冻,让她听桂枝舒服的嘤哟声。她抓住一捆柴草摇了摇。
石头听到柴仓里有动静,吓出一身冷汗,慌忙抱起方桂枝往楼上走。
“石头,柴仓里有响动呢,先过去看看。”方桂枝说。
“一只野猫在抓老鼠。”石头说。
“臭石头,你才是野猫。”兰草气坏了,又弄出更大的响动来。
“石头,野猫抓住老鼠了,你听咬得吱吱响。”方桂枝说着拉了电灯。
兰草听到石头抱着方桂枝上了楼,才从柴仓里钻出来,她打了个寒战,牙齿咯咯作响,一摸手臂和胸,冰冷冰冷的,尤其是两只乳像冻硬了。
“臭石头,你要我的身子,又欺负我,我饶不了你。”兰草摸黑出去捡回自己的衣裳穿好,还是冷得很。
楼上的大床咯哒咯哒响,方桂枝舒服地叫着,声音很轻,却很销魂。兰草不禁醋意横生,这最后的美妙时刻原本属于她的,却被方桂枝抢去了。她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冷水,蹑手蹑脚地上楼去。
房门虚掩着,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兰草看到石头正扑在方桂枝上面剧烈耸动着。方桂枝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腿,正用力地把小腹挺给石头。石头一记记刺得很深,方桂枝长发乱甩,双手乱抓,一副熬受不住的样子。
兰草把门轻轻推开一些,她要把一瓢冷水泼在石头和方桂枝身上。可是门口离大床有些距离,兰草觉得冷水泼不到,她又不敢走进去泼。
正在犹豫的时候,石头一声低吼突然停了下来。
“臭石头,哟哟,你……,你怎么就没了?”方桂枝还不过瘾,抱着石头咬着掐着。
“桂枝,吃了香草兴致高,一下子就没了。”石头心里清楚,刚才和兰草就快到紧急关头了,在方桂枝身体里自然坚持不了多久。
兰草把水瓢缓缓收回来,心中暗暗得意,石头跟自己搞了那么久都没事,只给方桂枝几分钟,看来石头对自己的兴趣比方桂枝还高。
“石头,我总觉得不对劲儿,你是不是跟孙美娇有过了?”方桂枝觉得石头太快了。
“桂枝,我要是有过一次,这一次肯定折腾到天亮,你别往心里去,没有这回事。”石头抱住方桂枝亲了一口。
“孙美娇也吃了香草酒,她怎么办?”方桂枝问。
“孙美娇用不着你担心,我把她交给三婶了,三婶会照顾她。真不行,三婶会把麦饼擀儿给她的。”石头笑了。
“对,给她麦饼擀儿,让这个城里女人尝尝苦头。可是她吃醉了酒,为什么非得让你带回来?你们之间说没事真的没事,说有事也好像有事。”方桂枝总觉得悬,她没嫁给石头之前,石头跟城里女人好,她由衷为石头高兴。可现在这个孙美娇闯进她和石头生活中,方桂枝不敢有丝毫大意。
“桂枝,你要是不相信我,我现在就带你到三婶家看看。”石头说。
兰草听到石头和方桂枝要起来去三婶家,把水瓢放在门口,轻手轻脚地下去了。最好让方桂枝踩中水瓢从楼梯上滚下去。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的妻子也成了她的嫉妒对象。
“不去看了,好像你是个怕老婆的男人似的。石头,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大冷的天,刚刚跟石头折腾一阵,方桂枝不想起来。石头把孙美娇送到张三婶家,方桂枝比较放心。在她心里,张三婶和自己同为女人,在这个方面张三婶向着她。
兰草回到家里,钱大成还在焦急等待。
“兰草,石头答应了吗?”钱大成拉住她的手迫不及待地问。
兰草说石头不追究了。
“这样好,这样好。兰草,多亏了你。”钱大成抱住兰草往床上走。
“大成,我累了,快点睡吧。”兰草拿开钱大成的手,像段木头似的倒在床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石头真是猛,把她的身子都掏空了。
“兰草,你怎么啦?是不是石头欺负你?”钱大成起疑心了。
“没呢,桂枝在家,石头有心也不成。不过大成,你把大队书记供出去,要是石头拿你的东西整他,他会不会把你出纳的位置拿掉?”兰草担忧地说。
(走村:媳妇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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