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桂枝从床上起来时,并没有穿衣裳,石头刚才的努力没有白费,他彻底撕下了方桂枝羞涩的外衣。石头看着她前凸后翘地走来走去,又搂住她说还要。
臭石头,你想累死我呀,快放手。方桂枝回头亲了他一口。
桂枝,桂圆老酒的劲道真好,你看,我的东西会动了。石头贴在方桂枝身后跳了两跳。
别动,腻腻的,脏死了,我帮你洗洗。方桂枝端来热水,把石头和自已洗于净。
洗好身子,石头真的想再要一次。年轻人火气盛,去得快,来得更快。方桂枝想起张三婶用了香草,说什么都不肯了。香草会助兴,也会掏空男人的身体。方桂枝可不想石头以后变废人。
石头见方桂枝真不肯了。穿了衣裳起来,从货郎担里抱出零零碎碎的布料,他要给方桂枝做新嫁衣。原本石头想用两块灯怂绒布料给方桂枝做一奈长裤一各长裙的,重新量了一下,做一件外衣一各裙子的料差不多了,正好有一套新嫁衣。
不得不说,石头是个天才的服装设计师,原本料子还差一此的,他用其他的布料给裙子镶上花边,外衣的袖子布料不够,他从后背取了一块料出来,后背用花布拼成图案缝上去,既节省出布料,又显得洋气十足。这样的新嫁衣美蓉湾的女人绝对没有人穿过。
方杜枝听石头描绘着新嫁衣的模样,脸上充满新婚的喜悦。从今天晚上开始她终于可以摆脱瘸子三的羞辱。那些野男人也不会来纠缠她了。她是石头的老婆。男人能给她的一切,石头都能给他。方桂枝一直以为,野男人喜欢纠缠她,占她的便宜,是因为他们认为瘸子三不行。
石头叫方桂枝把油灯点亮一此,他开始裁剪布料。方桂枝在边上帮着石头打料,看着他手里的剪刀轻快地滑动,布料整整齐齐地被切开码好,她觉得自已嫁了个好老公。在美蓉湾的男人中,石头无疑是出色的,干什么都有一手,连城里的杨老师都喜欢他。
想到杨老师,方桂枝隐隐有此不安,只怕哪一天她突然回来,把石头带走了。石头见方桂枝心不在焉,好几次没按住布料,问她怎么啦。石头问杨老师最近跟他有没有联系过。石头说没有,杨老师的东西全搬走了,她不会再回笑蓉湾的。
石头,要是杨老师叫你去城里,你会抛下我吗。方桂枝问。
不会的。我带你一起去城里。石头说。
臭石头,你好贪心,一个人想管两个女人。方桂枝拿起尺子在石头手背上打了两下。
桂枝,我不会去城里的,你才是我的老婆。石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这样才好。你要是变心,我马上回山里去。方桂枝从背后抱住石头,两个胀大的胸贴着他,幸福地蹭来蹭去。
石头猛地把她抱到裁剪台上,亲她脱她的衣裳。方桂枝吃吃地笑,抓住他的手不让动,说自已等着穿新衣裳。石头叫她别惹自已。桂圆老酒的热劲还未散尽,石头感到小腹下热乎乎的,方桂枝主动挑逗他,他肯定受不了。
方桂枝假装变乖了。等石头去做衣裳时,她又抱住他。石头只好一边做衣裳,一边陪着方桂枝。两个人如胶似漆,比刚过门的新婚夫妇更亲昵。
油灯突然亮了一下,映得方桂枝好刺眼。方桂枝正想去把油灯调小一些,灯花炸开了,黑暗里爆出一团火光,油灯灭了。
方桂枝愣住了,忘了去点油灯。石头叫她快把油灯点上。方桂枝说炸了灯花,不吉利,语气有些不悦。石头点了灯,见方桂枝没有刚才的快乐,抱住她要求欢。
石头,灯花炸了,真的不吉利,是不是我们俩不能在一起。方桂枝看着石头,眼角有眼泪涌出来。她太在乎石头了,最怕失去的人就是他。
桂枝,别迷信。灯花炸了是因为吸上的煤油太多,突然烧旺起来,跟吉利不吉利没关系。石头竭力安慰方桂枝。
老人们都说灯花炸开,祸事临头。你是不是感到不舒服门方桂枝想起瘸子三说过,她要是嫁给石头保管活不过三年,会不会是他在桂圆老酒里做了手脚。
石头说身体很好,再做一次都成。方桂枝稍稍安心。石头劝她别疑神疑鬼,有什么事他能挡着。方桂枝也觉得自已多心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石头叫方桂枝把裁剪好的布料递给自已,他踩着洋车(缝囱机)飞快地拼接着。新嫁衣在石头手里很快显出漂亮的形状来。方桂枝有此兴奋,那天石头给胡翠珠做的衣裳太漂亮了,她做梦都金梦到。
现在自已终于有一套比胡翠珠更漂亮的新嫁衣,方桂枝感到骄傲。在芙蓉湾,唯一能跟她媲美的女人就是胡翠珠,把胡翠珠比下去,石头以后不会跟她纠缠不请了。
院子里走进一群人来。方桂枝和石头凝神听了一下,没有人敲门。
不是找我们的。石头说。
这么多人,会找谁呢。该不会向你叔要赌债吧。方桂枝害怕起来。
(走村:媳妇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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