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行,这个理由太那个,说出去瘸子三和方桂枝会成为芙蓉湾的笑柄。”张三婶说。
“说小叔天天打她,两个人感愤不合。”石头说。
张三婶想了一会儿,觉得这个理由比较合适。
方壮枝和瘸子三的离婚进行得很隐秘。瘸子三根本不知道方桂枝要跟他离婚,他被方桂枝带到卫生院看了病之后,直接进了公社。
让方桂枝和石头意外的是接待离婚的工作人员竟然是李爱国。方桂枝见了李爱国,头皮一麻转身准备往回走。张三婶拦住她说迟早有这么一遭,早解脱早享福。方桂枝硬着头皮扶着瘸子三进了办公室。石头和张三婶在外面等。
“桂枝,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呀。”李爱国笑嘻嘻地摸了一下方桂枝的手。
“爱国,我生病半年多了,看看政府能不能给点补助。”瘸子三以为方桂枝带他来公社要求照顾的。
“补助我也管,你家这个情况倒是符合各件的。我们都是同村人,我会尽量帮你多争取一些。不过拿补助手续很复杂,一时办不成,这样吧,晚上让桂枝来我家一趟,我帮她把所有的表格填好让我爹盖章。等上面文件下来,她送到我办公室来就行。见方桂枝有求于自已,李爱国可高兴了。女人家爱贪小便宜,只要方桂枝看中政府的钱,他的机会就来了。
“爱国,太感谢你了,晚上我让桂枝去你家,你好好帮她把事办成。”瘸子三满是皱纹的脸上挤出一丝谄媚。
“乡里乡亲的,我肯定把她办得舒舒服服,你放心就是。”李爱国色迷迷地看着方桂枝,这个美艳的猎物终于要上手了。哎,有权的日子真美妙,不用他费心思追求,女人主动送了上来。
“我们不是来要补助的。我们是来离婚的。”方桂枝说。
“离婚。你跟谁离婚?”李爱国一时回不过神来。
“我要跟瘸子三离婚,请政府批准。”方桂枝说。
“桂枝,你……你这是怎么啦?昨天你还说好好跟我过日子的,今天却要跟我离婚。”瘸子三满脸疑感。
“我跟瘸子三感情不合,他经常打我。我要跟他离婚。”方桂枝没有理会瘸子三,把背好的台词念了出来。她紧张得满头冒汗,两只脚不住地抖。
“你跟瘸子三离婚了,是不是想嫁给石头。”李爱国问。其实不用问他也晓得。可一定要通过方桂枝的嘴巴说出来。
“跟他离婚了,我想回山里去。美蓉湾畜生多,爱欺负人,我待不住。”方桂枝说。
李爱国被方桂枝骂了一顿,又不好发作,只得呵呵笑了两声。他问瘸子三同不同意离婚。瘸子三说不同意。李爱国说瘸子三不同意离婚,方桂枝的请求不予采纳。
“政府都说婚姻自由,我跟他过不下丢,跟他离了,有什么不对。”方桂枝知道李爱国刁难自已,拍着桌子嚷道。
“有什么不对。用得着我说吗?方桂枝,你跟瘸子三离婚嫁给石头,这叫什么事,你是石头的小婶,你们两个在一起会触犯法律的,法律上讲,你们是乱伦。乱伦要坐班房的。”李爱国当然不希望方桂枝跟瘸子三离婚。要是方桂枝嫁给石头,他可没戏了。
“我不会嫁给石头。我只想跟瘸子三离婚。”方桂枝坚持自已的要求。
“村里谁都知道你跟石头偷情,他把你的肚子搞大了。你瞒不下去了,不得不跟瘸子三离婚。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一个残疾人,政府不会坐视不管,这个婚不能离。”李爱国重重地拍了一下办公桌。
“李爱国,你放狗屁,我跟石头什么事都没有。你睁开狗眼看看,我的肚子大了没有。”方桂枝为了证明自已的请白,把裤子拉下一些,露出平坦光洁的小腹。
“哎,真有些大了。瘸子三,你看,她的肚脐下面有此隆起,肯定怀了石头的孩子。”李爱国凑到方桂枝的小腹前,贪婪地盯着,狠狠咽了一下口水。
方桂枝的小腹雪白细腻,像一块刷划开的豆腐,下面隐隐冒上几根细毛。
“下面哪里有隆起?平坦坦的,不信你摸摸,什么都没有。”方桂枝急于表明跟石头之间的纯洁,把裤子又拉下一些。
李爱国把手按在方桂枝的小腹上,笑眯眯地摸来摸去,一会儿说方桂枝怀上了,一会儿又说好像没有。要不是瘸子三在边上看着,他的手早滑到底下去了。方桂枝很快发现李爱国不怀好意,立刻把裤子提了起来。李爱国说方桂枝心里有鬼,要想离婚必须先证明自身的潜白,他让方桂枝一个人留下好好检查。
方杜枝知道李爱国想占她的身体,呸了他一口。
“侮辱公社干部,我随时可以把你抓起来。”李爱国捏住方桂枝的乳,狠狠揉了探。
瘸子三眼睁睁看着老婆被人欺负,一句话都不敢说,反而把眼睛看向窗外。他觉得在离婚这件事上,李爱国帮了自已。
方桂枝推开李爱国出了办公室。瘸子三拿着两个小板凳挪了出来。
“瘸子三,你可要看紧自已老婆,不要让石头占了她的身子。你要是看不住,把她交给我。我保证把她调教得服服帖帖,像小猫一样听话。”李爱国笑着说。
(走村:媳妇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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