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前奏
*
这是什么?
脚镣。
我看着有栖真司,有栖真司看着我。
啊啊啊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疯给你戴这个!!我阻止了的!
我沉默地看着有栖真司。
对不起、对不起好了吧!少年暴躁地大喊,满脸自暴自弃,昨天不该硬来的,对不起。
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硬来。
啧,都说对不起了,你这女人,不许得寸进尺!
早上起来的时候,有栖修已经离开了。
床单充斥凌乱暧昧的痕迹,内容不明的黏稠白浊残留在大腿,身体被谁圈在怀里,直到睁开眼不久,少年的性器都抵在腿心,由于润滑过于足够,差一点就要插进去了。
刚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很沉默。
床头桌上很神奇地放了两人份的牛奶跟面包煎蛋,不知道他从那里弄来的总之我和真司一起吃掉了。
然后就产生了开头的对话。
为什么要带脚镣呀?我很费解,而且,你们不是要逃跑吗?带这种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有栖真司: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一言难尽地补充,我怀疑他带这个就是想把你绑起来。
亲哥疑似有精神疾病,做弟弟的也很可怜吧,很煎熬呢。
有栖真司:你那什么表情,收敛点。
脚镣连着一条长链,拴在窗外的栏杆,链条本身可以轻松取下,扣在脚腕的镣铐却需要钥匙才能解开。
我晃了晃小腿。
金属链条晃在栏杆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喂。
嗯?
你那个有什么不方便就叫我。
不影响走路,
我披着衬衣勉强下床,把锁链从窗边取下来,昨晚未处理的精液从穴口大股掉落,大腿一片黏滑,他应该是想羞辱我吧。
有栖真司直勾勾地盯着我。
男人真是可怕。
我要去洗澡了,真司君,伤口好了吗?
不太能沾水。少年阴沉地说,脸上扼腕悔意分外鲜明。
只是没办法一起洗而已,为什么一副失去重要东西的表情。
总觉得不是很理解。
你们,大概什么时候出发?我想了想,没去洗澡,重新坐下来,出海的事。
看有栖修的安排。
真司意外地说,也有可能要看船什么时候到你不去洗了吗?
嗯,因为在考虑色诱的可能性。
我盯着他的眼睛,指尖慢慢揉捏少年腿间不知何时硬起来的肉棒,顺着沟回打转。
我不想出去,真司,你愿意帮我逃跑吗?
这种事、就别告诉我了!他满脸动摇,从牙缝里挤出半句话,怎么可能帮你啊连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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