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拔出。
反应了半秒,还是一个世纪呢,我意识到他在向外拔出。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总是这样。
本以为已经不会再本以为已经没有可以
要到了,
用手臂遮挡浸满泪水的眼睛时,喉咙深处发出接近痛哭的呜咽。
我要、到了丸罔,我要
自己在说什么呢。
在向谁恳求什么呢。
我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微妙的自知之明、伴随绝望的厌憎。
一切都不重要。
被黏滑汁液浸得湿漉漉的、深粉色,没什么性经验的性器重新插进来了。
白天,餐厅的桌子上。
视线虽然模糊,却还是倒映出金发少年的脸。
后背肌肤摩擦着桌布,浅浅的刷着什么的痛楚。
我忽然想到前晚丈夫背后与谁打架留下的痕迹。
然后与闯入自家的歹徒接吻。
浓重的浓重的欲望,兴奋,亢奋,高扬感,纠集攀升的快乐。
他的眼睛里是和我一样的情绪。
我叫、丸罔陆
射精的前夕、到达高潮的刹那,所有欢愉终于攀升到最高点,尖锐绝望而使人发狂的快感忽然一瞬间全部消失了,转为从小腹深处刹那扩散的茫茫然的舒适。
叫我、陆就
他的掌心仍然很凉,触碰着布满泪痕的脸,低下头又一次强迫黏膜接触,纠缠舌尖。
舒服。
无法自控。
连接吻的感觉都受到影响,子宫欢愉得发痛。
没有吞咽的余裕。
或者说,脑中失去了这个意识。
唾液从接触的地方流下来。
我的意识短暂的消失了。
啊啊、地,想着。
就这样昏过去就好了。
然而还是醒过来。
待到脑中的白色烟花勉强落下,视觉才终于恢复。
以为过了很久,实际上、只是度过了对方射精的时间。
少年刚刚把阴茎抽出来,可能舒爽得过了头,正在头顶发怔地撑着身体,不停做深呼吸。
冷。
我垂下眼睛,低声说。
啊。丸罔还在发愣,反应了一会儿,才连忙转身去捡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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