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头发还没干,你这个样子等一下。
他利落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女性赤裸的身上,看着我的脸色,好像很痛苦地咬了咬牙,我知道你很不舒服,但是现在睡着起来只会更不舒服,听我的好吗?先把头发吹干。
他倒是很懂。
明明没照顾过别人,哪来的这么多理论知识。
有栖真司:有人小时候一直照顾我。他低声说,打开吹风机,后半段声音藏在骤然响起的风声,听不真切。
但我原本也不想听。
热风细致地吹干发丝。
他也算被逼迫的,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副很愧疚的样子。
或许会感到愧疚的只有正常人吧,能半是强迫性质逼着亲弟弟侵犯无辜女性的人,当然不会有任何心理波动。
喂、会冷吗?你手好冰。
奇怪的补偿心理似的,分外温柔体贴,声气与长相完全不符。
垂眼望着热风鼓动下扬起的湿发,我嗅到陌生洗发水的香气,不知怎地、勾起一个苍白的笑。
一定,早在很久之前就回不去了吧。
手臂绕过伤痕层叠的赤裸肩背。
已经彻底向无底的深渊坠落下去。
吹风机还在工作,长发被轻柔吹散,握在上面的手指却下意识捏紧,发怔地顿住了。
我慢慢地、将脸埋进少年怀中。
他关掉机器,停了很久,才将手臂环上来,不太熟练地抚过半干的长发。
对不起。
那双手臂、比我的有力很多。
我、不会
有栖真司把后半句话咽下,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安静抱住怀中柔软的身体,抿着唇,任由冰凉双臂夺走自己的温度。
我不会再伤害你。
事到如今,这也是没意义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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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阋墙这不就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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