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跟小叔说一件事吧?
啊他发出微弱的呻吟。
因为都姓青井的原因,前台似乎把我们误认为结婚很早的情侣了。
毕竟刚好贴在心脏的位置。
感受到越来越快的振动了。
秋翔:今晚不回去可以吗?
这次看来是认真的。
简直是、向悟君宣战一样的语气。
又带着把今晚活成生命中最后一天的微妙悲壮
不可以哦。我拒绝了,把身体放进他怀中,秋翔,我们两个这样做,悟君会伤心的。
青井秋翔:这种事,就算不用嫂子教,我当然也知道。
话虽如此。
如果铃奈,想回去的话,我们就回去吧。
他还是会听我的。
好啦,别不开心了,秋翔,你不是小孩子了呀。我摸摸他的脑袋,悟君回来得很晚,我们可以在这里待到深夜呢。
我没有不开心。低声这么说着,却张开五指,擅自用掌心按着我的大腿抬起来,慢慢挺腰,来回摩擦起性器官,我们最后再做一次吧?
伞状顶端撑开两边软肉,方才洗干净的私处已不再黏滑泥泞,穴内却还清晰残留肏开了一样的湿湿松软,随时能被轻易入侵。
只是稍微动了动腰,两边就都发出动情的喘息。
可以啊。我触碰他的唇。
从小看着长大的、浅棕发色的少年被引诱似的,躺在身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露出仿佛要哭了的表情。
你、为什么、
然后,语焉不详的,说出丈夫曾无数次、注视着我发出的低低语句。
到底想问什么呢?
无论是悟君还是他,到最后都没有说出来。
嫂子果然是成年人。
而是用更加不明语意的陈述句代替。
怎么了?
无法不拿来对比、和公悟郎完全不一样,却已经是成年男性尺寸的阴茎,有意无意用顶端渗出润滑的伞顶揉弄秘裂最敏感的位置。
颤抖挺立的小小红豆只能颤巍巍地接受。
感觉、还是有点奇怪。
头脑冷静下来,不再幻视那晚的强暴之后,尽管不会影响身体快感,躺在没去过的爱情宾馆的床上,看着秋翔的脸、意识到在被他抱正在亲密接触的性器官、也是来源于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胸中却莫名纠成一股发痛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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