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肉棒仍在无休止进出,过长性器每每惩罚性顶入最深处,子宫都发出混杂痛苦与快感的过载悲鸣,湿滑黏膜分明痛得紧缩,任由滚烫硬物再次进入时、却仍不堪而放荡地渴求吮吸,淌下大片将大腿染得晶亮的爱液。
您不喜欢吗?可是、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要把「第一次见面的女人」按在这种地方唔!!
前一刻还狠狠顶入深处的性器猛地抽出来,系在手腕松松的绢布被几近发狂地扯开,我仍未反应过来、便被忽然扯着大腿向后拖去、冰冷的手异常粗暴地扣在腰上、翻转身体
然后,被扯着后脑未干的长发,发狠地吻了。
他居然在吻我。
半是恍惚地抬起眼,对上视线时,向来冷淡到高傲的眼睛几乎饱含憎恨。
沾满爱液湿痕的性器抵在小腹、划开长长发凉的一道痕迹。
我怔怔望着那张许久未见的脸,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确在和他接吻。
连唇舌都比常人要凉、两道湿软纠缠时,胸口冒出仿佛连体温都被夺走的战栗。
大哥。
一瞬间脑中好像划过很多碎片的记忆,许久不见的兄长不堪重负地低低笑了一声,像是无力面对这场荒唐重逢,唇角弧度好像刻印上的面具,有礼得分毫不差。
我说,好久不见。
指尖慢慢向下探,主动握着那根浸湿的硬挺,抬起腰,将它抵在穴口。
宽松长衫垂在身体两侧。
这个姿势,稍微低头、角度刚好望见被汁液沾得盈亮的性器,哪怕事已至此也没软下去,被握在手中时,顶端兴奋地渗出一滴透明水液。
大哥看着我,似乎在笑,却没有半点笑意。
停了半晌,终于就着抬高迎合的、亲妹妹的腰,将性器沉进去。
嗯。
好像把全部的憎恨与怒火都散个干净,视线对上的刹那,他忽然平静下来。
好久不见,铃奈。
随后倾身低头,吻了下去。
温泉旅馆内部常有天然温泉的硫磺味,或许为了压下味道,室内往往摆放香薰,与性爱过程中溢出爱液的味道混合,甜腻得叫人眩晕。
时隔七年,同关系最好妹妹的首次见面,便是在自己送她礼物的房间。按住亲手捆绑勒出红痕的白皙双臂,以肮脏不堪、兽类交媾的姿态,在堪称强暴的性行为中途,与最在乎的血亲接吻。
他究竟要做出多少荒唐事?
明知这是、只会将她拉去深渊的选择,他还是
唔、嗯大哥
分明方才还用像要把他撕裂的视线望过来、不停说着刺激性的淫乱话语,现在反倒全部忘了,一对上视线就怔怔愣着,半分茫然地、叫着兄长。
你的头发、变长了。
他低声说,指尖轻轻描摹妹妹素白柔和的轮廓,又倾身含住她的唇,模模糊糊地说,是长开了吗?感觉眼睛的形状也变好看了
他慢慢动起腰。
与刚刚不同,细致地、一寸一寸挺进,再一点点抽出来,与描摹面容类似的动作,终于、靠性器细细感受起妹妹的身体。
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似的、妹妹仍出神地望着他的眼睛,身体上发热的红色过敏一样大片大片晕开,脸颊红得像是发烧了。
眼瞳湿润安静、半句话不多说。
结婚五年,她好像半点儿没变,躺在身下仰着头、任由发丝沾湿床单,神色一如少女时期哪怕接受来自兄长不伦的奸淫、仍兀自恍惚地承受。
可长开了的眉眼、已有女性风韵的身姿,身下湿软浸润的嫣红黏膜,无不隐隐透露出那之后万分珍视她的、另一个男人的影子。
雨从昨夜一直在下。
一瞬间仿佛下得更大,暴雨打在玻璃窗、以及错落雨珠沙沙掉落的声音,淅淅沥沥从窗外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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