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再聚集向讲台靠近,只有姜日暮和海鸥还躲在黑暗的角落。
比没有红墨水更可怕的是,那些人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钢笔。海鸥站起来,她彻底的站在黑暗中了,灯光都聚集在讲台上。
姜日暮看着海鸥,她正看着讲台上的海鸥老师,对方正在侃侃而谈,符合人们心中的海鸥老师的真正面目。
那些被社会排斥的他者、剩余。作为系统的一部分,却无法被系统采纳。作为基底、在整个系统中没有地位的剩余,却恰恰维持了系统的运行。而这些剩余,在话语权上,却是不见身影的,他们被消失了。
海鸥转身,看着姜日暮,她脸上的似笑非笑消失了,没有任何的表情,语气也没有丝毫波澜,这已经不是单纯可以靠性别来区分了,在这个问题之上最大的问题,却是阶级问题。性别问题明明无法完全脱离阶级问题来讲述,但是我们却只会思考性别问题而不是
她的话没有说完,是因为讲台上突然出现了很大的嘈杂声,是那些人的声音。
海鸥老师保持自己优雅的微笑,却放入了一个炸弹,她告诉众人,自己正在写她最后一部作品,这将是她的封笔之作。
所以,下面那一群人才会如此的激动。
海鸥也没有继续那个话题,而是转向了别的。
真可惜,海鸥老师要封笔了,说不定,我也要换名了。她重新看向讲台。
姜日暮的脑袋还是有些发蒙的。为什么?
海鸥不太明白,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换名字?
我叫海鸥,其含义不过是因为我想去码头整点薯条而已。她的眉眼舒展,如同孤云野鹤一般洒脱。
姜日暮的脑子里好像抓住了什么,海鸥老师也可能是这么想的。
是吗?那我和她太合拍了,真可惜她是一个六十多的奶奶,不过也不是不行。海鸥陷入了沉思。
姜日暮的思绪却仿佛被她的话一下子打断了,她突然有些无语,你这是。。。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海鸥诧异,为什么不是呢?我确实恋老啊。
呃呃,这是否。。。姜日暮想不到她的癖好如此。。。特别。
你知道为什么我平平无奇吗?她反问。
为什么?
因为我写黄色小说啊,还是在网站上写的,要是在报社发表,刚寄过去就毙了吧哈哈哈。海鸥笑了,笑的直不起腰。
此刻,讲台上,海鸥老师正在回答大家的问题,而台下的不远处角落,一个人却在那笑的肚子痛,这副画面竟有些微妙的荒诞色彩。
姜日暮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笑的那么夸张的海鸥,心里却有一丝奇妙的想法。
她确实是一个很奇妙的人。
*:齐泽克笑话。
呃啊不到中午十二点都算周末啊嗯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顺逐
推荐一首歌:neveragain蛮不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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