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将擦干的小锅物归原主,再回容九身边,他保持如松柏的站姿,眼皮却耷拉着,似乎有点困倦。
她扫一眼文档和档案,谢谢,你先走吧。
容九扯过椅子坐在她对面,用沉默拒绝。
她担心苏穗,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往回检查两份,紧接着开始收尾工作。
十一点半。
江慈将擦拭完灰的那摞档案锁回档案室,推醒睡着的容九,回家。
掌心精准握住她的手腕,他嗓音沙哑,小慈,送我。
江慈:
我喝了酒,不能开车。汪舒文想害我,我不敢打车。
他越说越可怜。
江慈太阳穴发疼,努力维持平和,行。
容九瞬间塞给她带有他体温的车钥匙,生怕她反悔。
她没计较。
上路十来分钟,她尝试问:你和汪秘书有什么恩怨吗?他为什么害你?
这是她答应送他的原因。
我骗你回家随便说的。
江慈:
分别时,江慈忍不住担心:容九,你坚强点,至少撑到可以脱身。我不想我的家人出事。
这会儿他的头发软软贴在额头,显得格外乖顺,小慈,我做到,有什么奖励吗?
他语气低沉,似乎有点伤心。
她抬眼想要窥探什么,他轻垂睫毛,拒绝与她对视。
可右手抓紧她一根尾指,还在期待她的回答。
他太像没糖吃的小孩。
她顿生怜悯,给你一块巧克力。
好。
容九几分雀跃,并不嫌弃。
江慈恍惚以为,她允诺的是座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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