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实践,竟然是用在最亲近的侍女身上!
可她却不得不如此,司徒泽性命堪忧,她没有办法。爱夹答列
慌忙走出院子,外面围着的侍卫呆立木讷,双眼麻木的看着前方,显然是被人点了穴道,他们平日便是如此,如一尊没有表情波动的雕像,如今这般,也没人能看得出异常。
看来,有人已经为她铺好了路,就等她自投罗网了。
而一路上没看到一个人,更是证实了她的想法,脸色冰寒,快步朝着后山而去。
那里是她最不想去的地方,因为一走进那里,便会有浓浓的恐惧,至于原因,便是拜百花谷所赐,虽然那件事被师傅所救,可她总有淡淡的疑惑,总感觉没那么简单,因为她当日,她受伤的血腥味太过浓烈,即便是经过几次的清洗,也能发掘出异常。
到处是郁郁葱葱的树木,阳光被参天的树木遮挡,层层叠叠的的阻挡,只有星星点点的阳光有幸照进来,斑驳的映不亮晦暗的树林。
秦月蝉的裙子很快被灌木丛划了几道口子,可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脑子里只有司徒泽那张似笑非笑的妖孽脸,以及他曾经说过的一些暧昧情话。
终于心悬绷得紧的走到那块空地,便发现那里已经有人等候许久。
那人背对着她,身上穿的黑袍像极了前世所看的漫画中的死神,帽子遮住头,高大的身形一片浓郁的黑色突兀的站在绿色中,让人不寒而栗。
仿佛听到她的脚步声,黑袍男人缓声说道:“你终是来了。”
尖利嘶哑的声音十分难听,她紧蹙的眉头皱的更深,攥紧了拳头冷声说:“我要见司徒泽。”
他闻言呵呵笑起来,不过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最深处透上来似的,寒凉的如置冰窖。
“你有那么多男人,少一个又何妨,何苦冒着危险来此。”
秦月蝉淡漠道:“别扯其他,我要见司徒泽!”
“话都不愿与我说,呵呵,罢了罢了……”说着,便往前走去,听不到她的脚步遂提醒道:“相见他便跟我走。”
“慢着!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在骗我!”
黑袍人停下迈动的脚步,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手帕,背对她拿在手里,“这个还不够吗?”
只见雪白的手帕上歪歪扭扭的绣着一个蝉字,无比熟悉,除了她亲手绣的还能是谁的?强压下心的惊慌,跟着黑袍人走去。
四处依旧是葱绿的树木,她快步走着才能跟上那人的脚步,可是走的久了,便越觉得那人的走路姿势有些怪异,像是更学会走路的人,有些摇晃,可虽然如此,他走的却十分之快。
不知走了多久,面前出现一个黑幽幽的山洞,小小的洞口被树木遮住,若不是有人带领,却对不出发现此处的存在。
黑袍人一言不发的走进去,因洞口太小,他需要弓着身子,而两侧的山石不时勾动宽松的黑袍,她赫然发现,此人身体并不强壮,反而十分瘦,甚至,从衣袍勾起的宽度,瘦得有些骇人。
穿过狭小的山洞,眼前便猛地一亮,不是阳光那般强烈,却是夜明珠的璀璨,秦月蝉发现四周的墙壁上都镶嵌着夜明珠,黑幽幽的山石被人工凿成了一个隐蔽的空间。
里面站着几个黑衣人,见黑袍人来了,无一不是恭敬的神色,甚至可以说是恐惧。
“首领!”
声音晃荡在空旷的洞内,他缓缓的嗯了一声,随即说道:“把人带出来吧。”
几名蒙着黑巾的黑衣人得到命令,躬身应了,便有一人去碰触墙上的按钮,只听铁链摩擦的刺耳声想起,她的神经被这道声音激的发紧,可待看到半空中铁链吊着的人时,心已经被一把刀狠狠的刺了进去!
双手被油黑的铁链吊在头顶,悬在半空,一身白色中衣被鲜血染红!头颅无力的垂着,黑发不知是被血沾湿还是汗水,成缕的贴在他的脸上,只露出那张脸的一角惨白!
“四师兄!”
她情不自禁的颤抖着嘴唇,不可思议的望着他,得不到回答,心中猛地袭来剧烈的疼痛!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她像一头激怒的母狮子,含着浓浓怨恨朝黑袍人大声吼道,攥在身侧的拳头,指甲已经深深陷入肉里也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那个风流倜傥,意气风发的男人,被这个魔鬼折磨得不成人形!她恨不得上前生生撕碎了他,杀了他!
黑袍人自始至终都背对着她,看似高大实则干瘦的身体透着蚀骨的寒凉,听到她的怒吼,并没有过多的表示,只是呵呵的发出刺耳难听的笑声,像夜里猫头鹰的渗人!
半晌,才缓缓说道:“你很痛苦?”
“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似乎没听到她的质问,依旧闲庭信步般悠闲,“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会明白痛苦的感觉呢?”
“嗯……”
一道微弱的呓语,却将她从狂怒的边缘猛地扯回来,惊喜的抬头看去,见司徒泽的有些反应的看向这边,忙大声唤道:“四师兄!我是蝉儿啊!”
“蝉儿……”干裂的嘴唇困难的吐出两个字,被打的红肿睁不开的眼皮使劲掀开,毫无焦距的目光,最终凝聚在地上那道浅红色的身影,一瞬间,便再也移不开!
混沌的神智渐渐回笼,司徒泽突然感觉一股凉气从头到脚浇下来,使出全身的力气朝她喊道:“蝉儿……快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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