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称奴才,是决定反抗么?”蒙女哈布尔姑娘厉声问。
哈布尔,蒙语的择意是春,汉语该叫她春姑娘。
索诺木定下神,苦笑道:“前日,乌蓝芒奈山的汉人派人来传活,不许梭宗家向贵旗纳款,说是明天要派人来交涉。”
柴哲心中一动,心说:“妙哉!原来身蓝芒条山住有汉人,正好打听消息。——
“你们要听命汉人?说!那些汉人什么时候来的?有多少人?”哈布尔姑娘神气地向下问。
“我们很为难,你们和汉人都不好惹。乌蓝芒奈山的汉人来了两个月,他们不知有多少,但一个人可以搏杀许多人,他们已经将山西的阿克达家赶走,也将河对岸的阿隆克家赶走了。”
“他们到底有多少人?”
“不知道,只知匝哈门家已听他们的命,匝哈门的勇士,已成为他们的奴仆了。”
“你如何打算?”哈布尔姑娘厉声问。
索诺木退了一步赝前着说:“你们和汉人都要牲口,我……我们只……能给……
一家。”
柴哲见古灵一人已经到达,打岔说道:“有事到里面去说,我们又冷又饿呢。”
哈布尔姑娘狠狠地盯着他,冷笑道:“如此说来,你果然是汉人了。”
“番人蒙人,都没有姓柴名哲的,自然是汉人了。我这个人很坏,但还不会说谎。”柴哲笑答。
两人用番语对答,可把索诺本吓了一大跳,大概乌蓝芒奈山的汉人、曾经令他吃过苦头,听说汉人到了,吓得不住打冷战。
哈布尔姑娘重重地哼了一声问:“你难道不是乌蓝芒奈山的汉人?”
“不是,我们来自古尔板昆都仑河。”
“你们是过路的?”
“不错。”
“到何处?”
“先到西宁卫,”
哈布尔姑娘又哼了一声,改用蒙语说。“到西宁卫’必须经过本旗的牧地,你们想不想平安到达西宁卫?”
“当然想。”柴哲也用蒙语答。
“解我的绑。”
“不行”
那么,你们永远到不了西宁卫。明天,本旗的人将大举前来,发觉我被苛待,不但梭宗部落血流成河,你们也将尸横雪地。”
“明天,乌蓝芒奈山的汉人也到了。”
“但你说你们并不是他们的人。”
“不错。”
“我们何不和平相处?放我自由,今晚你们将是梭宗家的上宾。”
柴哲淡淡一笑说:“这倒是好主意。我们并不愿意卷入你们的纷争,做一夜上宾倒还不错。”
“你答应?”
“答应,但有条件。”
“什么条件?”
柴哲指着鄂济尔三位蓝鹏勇士说。“你必须告诉他们,叫他们安份些。”
“可以。”
“不可以也不行,你听说过中原武术中的点穴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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