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竟然跟之前在莲花县的那家酒楼一个名字。
&esp;&esp;这家酒楼的伙计是个很有眼色的,看到绵绵一行都穿戴不俗,他=赶紧热情的招呼:“客官里面请。”
&esp;&esp;绵绵打眼一扫,一楼的大堂已经坐了不少人,有一桌的客人明显有些醉意,在那里高谈阔论,声音有点大。
&esp;&esp;“有雅间吗?”不用绵绵开口,白蒿就主动问道。
&esp;&esp;进雅间可是要多收钱的,伙计笑的更真诚了,:“您来的还真巧,二楼还有最后一个包间,客官楼上请。”
&esp;&esp;酒楼门口两边都放了一个大水缸,缸里养着一些红色锦鲤,安哥儿看到这个也顾不上诱人的香气了,在两口水缸之间来回溜达着看里面的锦鲤。
&esp;&esp;绵绵正要招呼他往二楼走,突然从门外进来一群人。
&esp;&esp;这时,安哥儿正好溜达到了门口中间的位置,一个身材健壮的仆妇蛮横的伸手,一把就把他推到了旁边:“哪里来的土包子,真碍事,滚远点。”
&esp;&esp;安哥儿人小力气小,眼看就要被推倒在地上,幸亏看他的丫鬟甘草忠心,上前一步把他搂在怀里,自己却因失去重心倒在了地上。
&esp;&esp;这时候可没有地毯什么的,酒楼的地砖都是磨的光滑的青石板。甘草倒在地上的时候传来肘部撞击地面的清脆声音。
&esp;&esp;光听到那动静,绵绵都觉得疼。小孩子骨头脆,她不敢想象要是安哥儿被推倒在地上会是什么情形。
&esp;&esp;绵绵一边示意翠芽几个把甘草扶起来,一边把安哥拉到跟前检查他的伤势。
&esp;&esp;她们原本是避让在过道一侧的,这样一乱,倒是不经意间把整个过道都给堵住了。
&esp;&esp;刚才那仆妇看到绵绵头上戴的金钗十分精致,后面又跟着好几个下人,生怕惹到不该惹的人,一时愣在了那里。
&esp;&esp;这时,她的主子有些不耐烦了:“愣在那里干嘛,还不把这些挡道的给打发了。”
&esp;&esp;绵绵神情转冷,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想着该怎样给弟弟和甘草讨公道。
&esp;&esp;这时,一道惊讶的男声传了过来:“陈姑娘,竟然是你?”
&esp;&esp;绵绵循声望去,竟然是崔学章。几月不见,他倒是变了许多,身上不再是之前的粗布衣衫,而是换成了丝绸长衫,头上戴着书生常带的巾冠,瞧着倒是贵气了许多。
&esp;&esp;他身边站着一个面容有些娇纵的女子,看身材长相,赫然就是那天在莲花县见过的张家姑娘。
&esp;&esp;张氏此刻狐疑的看了眼崔学章:“你认识她?”
&esp;&esp;一边说一边不住的打量绵绵,看到她容貌姣好身材苗条,穿戴也很不俗的样子,不由的从心底生起一股嫉妒之火。
&esp;&esp;崔学章转身对张氏说:“这是我小弟之前的东家。”
&esp;&esp;他觉得自己如今换了身份,再也不用对陈家卑躬屈膝,语气中颇有些扬眉吐气。但是转头想到绵绵的哥哥还是于阁老的关门弟子,言语间又有几分示好:“想来陈兄也参加了今年的府试,不知道他在没在府城,许久未见,我想向他请教些学问。”
&esp;&esp;绵绵不冷不热的回道:“崔秀才客气了,您可是正儿八经的秀才公,我哥如今连乡试都没考呢。再说,府学里有那么多学识渊博的夫子和各有千秋的同窗,崔秀才何必舍近求远呢?”
&esp;&esp;张氏没有仔细听两人说了什么,只是崔学章平日在家跟自己说话一向都是不耐烦,今天对着这个女人却是和颜悦色甚至有些讨好……
&esp;&esp;她就知道这臭男人有外心!
&esp;&esp;想到这里,张氏恶狠狠的盯了一眼绵绵:“好不容易出来吃个饭,竟然遇到一群土包子,真是扫兴!”
&esp;&esp;崔学章有些尴尬,赶紧拉了拉张氏的袖子。
&esp;&esp;绵绵冷笑:“我倒是很有同感,好不容易找了家看着不错的酒楼,还没等吃饭呢就遇到一群野蛮粗鲁的母蝗虫。何止是扫兴,简直是倒胃口!”
&esp;&esp;很久没骂人了,绵绵突然觉得斗志昂扬。
&esp;&esp;“你……”张氏没想到绵绵看着娇娇弱弱的,骂起人来竟然比自己还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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