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我的工作。”
听到贺兰熹的敷衍,裴未抒直接将她掰了过来。
“你说过你原谅我了的,我们什么时候……”
贺兰熹听裴未抒这么说,哪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可她几辈子都从未和男人有过亲密接触。
现在听他这么说,立时红了脸。
她急忙用手挡住裴未抒的嘴:“别说了,别说了。”
可他嘴上的胡茬尖细,扎的她的手痒痒的。
脸更是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她想抽回手,却在手刚离开裴未抒的嘴时就被他抓住了。
“你不要想着逃避。”
贺兰熹想将手抽回来,手腕却被裴未抒紧紧攥着。
“我没有逃避,我只是,只是还没有准备好……”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自己都有些听不到。
裴未抒见她这么说,心像是被狗尾巴草扫过,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
“熹熹,我已经给了你很长的时间了。”
现在他们虽然躺在一张床上,但是裴未抒心里总是不放心。
他总觉得贺兰熹会离他而去,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安。
他知道他不该这样逼她,但他很怕。
那种不安之感时刻伴随着自己,他感觉自己都快疯了。
“等我从北京回来吧!”
贺兰熹过了许久,才从嘴中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得到贺兰熹的回复后,裴未抒才将她的松开。
然后抱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道。
“熹熹,你别骗我,不然我会死的。”
经过这么一遭后,贺兰熹直到大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醒来,枕边早已没了裴未抒的身影。
贺兰熹一个人将行李收拾好,和话剧团的人一起上了驶向北京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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