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她一个幸福的童年,所以对自己发过誓,一定,一定要给她幸福的后半生,有生之年,尽已之力,给她幸福的后半生。就像她说地。先甜后苦和先苦后甜,她选择后者。
一路牵手走到今天,已经很难说清楚到底是谁成就了谁。
如果没有相遇,也许在各自的世界里,他们仍然会做出成绩,但必然不会有今时今日的风光,也许将泯然众人矣,谁知道呢。
没有必要在这上面较真儿。他所能做的,就是感谢上天让两人相遇,为了这份缘份。他将永远怀着感恩的心,去认真的生活、工作,和相爱……
“哥,你还不睡,不累吗?”
董洁小睡一觉醒来,床头的灯旋到了最暗的底限。室内只有蒙蒙亮。不至于影响睡眠。但影影绰绰可以看得到他没有睡,还在看着她。
她睡眼朦胧,喉咙里轻声咕哝道:“你又做车又做飞机,折腾了一天——时差没倒过来吗?”
累,但不想睡,舍不得睡。
大山给她紧了紧薄被,手指从她裸露的肩头滑过,那软滑细腻的手感让他心头一荡。
她地皮肤极好。别人见她露出来的脸和双手。无不夸她皮肤好,却不知藏在衣服底下的皮肤更好。真个是白皙如玉。如上等的羊脂美玉——不单单表现在色泽上,触感也一般无二,一样的温润细腻,透着一股清凉——然而大山心里对这种清凉殊无好感,它代表的是亚健康。
“就睡,这就睡了。”
大山低声哄她,伸手捂住她要挣扎着清醒的眼睛,便见她唇边缓缓绽开一朵浅笑,像是传说中只在深夜绽放的最美的昙花,花开未及一半,人已跌入香甜的梦乡。
她累坏了。
入睡前地激情,那种水乳交融的激狂,透支了她全部的体力。
一念及此,大山心里绮念丛生,忍不住又有些心缘意马。
年轻的身体真可怕,根本不能想,光是稍微想想便激动起来。
欲望是个奇怪的东西,没有经历过,忍忍也便过去了。一旦开启欲望的阀门,就没办法再过从前清心寡欲地日子。像是潘多拉地魔盒,明知道不可以打开,却又完全没办法抗拒那股诱惑力。
可她是第一次,初承欲望的身体,青涩的没有完全成熟——
大山在心里告诫自己,终于压下体内叫嚣的兽性。
那时候完全被欲望主宰,到现在才可以清醒的审视已经发生的一切。
他有一点后悔,不该这么早——通俗意义上来说,她还是未成年少女,多年来受传统教育熏陶,心里多少有一点罪恶感——但骗不了自己的是,其中喜悦和满足的成分更多一些。
就算人类进化为万物灵长,披上文明地外衣,用各种道理教化思想,但本质上,雄性对异性地渴望和占有仍然是存在于基因中的本能。而第一次吃禁果,不独对女生,对男人一样具有很重要地意义。
大山冷静的分析自己的行为和心理。
值此夜深人静时分,他脑中忽然想起一句诗“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不知道千年前,写下这句诗的诗人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但千年后。此时此刻,他却同样有一种“欲烧高烛照红妆”地心态。
看着她,只是看着,不错眼的一看再看。
又不敢动,怕吵醒她。
大山把食指放到自己唇上,印了片刻,然后覆往她温润的红唇,不敢碰触,只好在距她双唇最近的距离上。一遍遍从左到右凭空描摹……然后屈指,感受她鼻中一进一出间呼出的微热气息。
他的女孩——
董洁睡醒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
惬意的伸个懒腰,却被身体上的酸疼打扰。
挣扎着半坐起身,薄被滑下,露出她赤裸地身体和一身——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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