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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2页)

就听他似唱似说的念着:“原来是龙老爷贵府!贵府真乃好地方,张灯结彩亮堂堂。贵府坐落卧龙岗,龙也卧来虎也藏。鼓声阵阵鞭炮鸣,贵府装修像皇宫。坐在福门乐融融,贵府四季享太平。贵府喜事堆成山,三天三夜说不完……”

听着这些吉祥话,龙家每个人都笑着,龙云悠偏过头来,隐约间正好听到龙啸天喃喃的喊了一声“云儿”。龙云悠以为爸爸在叫自己,刚想开口,又发现他并没有看她。在灯火映照下,龙啸天的眼神显得异常的迷离,竟似蒙起了一层凄苦的味道。

锣鼓又敲起来了,穿官服的灯官爷子在指示衙役们准备去下一家了。龙云悠突然松开了爷爷的手,她似乎发现了什么,直直的走了下去。

没人注意到,灯会的人又在编着花绕着院子扭着灯。她一直走,走到了院中间那张桌前,缓缓俯下身去,直直盯着灯官爷子旁边,他今晚的灯官娘子,定定的看着,眼睛一眨不眨。

龙云悠面前的灯官娘子依然一动不动。只是稍稍微微抬头,却反过来盯着龙云悠,丝毫没有躲开她的视线。龙云悠又看到了那长睫毛,高鼻梁,浓密的眉毛下,晶莹的眸子闪烁着,映着身边纷繁灯影。他的脸上画着重重的胭脂,嘴唇上的颜色鲜艳的赛过自己的玫红围巾。龙云悠突然就觉得,他配着这样的妆容再穿上身上的衣服,好像媒婆般滑稽。

两人就那么互相盯了好几秒。然后,龙云悠笑了,噗嗤一下,嘴角的梨涡清浅的,一圈圈荡了开去,一直漾到了双颊和耳后一般。她娇嫩的嗓音,夹在了鼎沸的人声和喧天的锣鼓里,俏生生的撞进了于东海的耳膜,“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于东海定定回望着她。

身前的女孩子秀发乌黑,因为弯下腰来,长发便从耳畔垂过,柔柔的在胸前摇晃。她的双手娇嫩莹白,轻轻按在微曲的大腿上。她的气息似乎带着甜甜的香味迎面飘过鼻尖,就像母亲常做的烧饼散发出来的一样。她的双眸满是新奇,灯光的映衬下,点起墨色的光芒。梨涡漾起的涟漪,放佛正透过暗夜灯影和鼓声阵阵,一波一波,轻轻圈到了自己的身上。

于东海盯着她漆黑双眸,依然沉默似金,没有说话。

☆、十年后·我不认识你(上)

当风鹏程凭着头一天电话的印象,敲开地下室房门的时候,河晓宁嚷嚷着,“龙云悠你个死丫头忘带钥匙了吧”,一边开着门,手里的拐杖差点就打到了他的身上。

似乎只有一秒钟,他就冲了进来,怀里抱着依然半昏迷的龙云悠。下一秒钟,他略一环顾,便又冲到卫生间,端了脸盆,接了冷水,拧了湿毛巾,回到床头搭在了龙云悠绯红的额头上。

河晓宁呆立了半响,方才回过神来。没等开口,急切的声音迎面扑来。

“家里有药么?”

河晓宁下意识的哦了一声,也顾不得拄拐杖了,单腿跳着去翻抽屉,然后拿了一个大袋子就跳回床边。风鹏程接过后,一股脑倒在床上,乱翻腾了一气,皱了皱眉毛。半天,忽的又问:“家里有白酒么?”

河晓宁想起年前自己擦玻璃的时候,似乎在小区超市买了瓶最便宜的白酒,马上就又单腿蹦着去找,边问道: “小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下午出门前还好好的……”风鹏程叹了口气,手覆上她滚烫的额头,“她发烧晕倒了,但是怎么也不肯去医院。”

接过白酒,风鹏程往毛巾上倒了少许,然后将龙云悠的袖口往上挽了挽,开始擦胳膊和手。河晓宁见状,心想你丫谁啊,男女授受不亲懂与不懂?下意识的一把抢了过来,嘴里说着我来我来。风鹏程没有反对,只是轻轻拉过被子,盖在龙云悠身上,儒雅的声音回荡在屋内,“我出去买些药,你替她擦擦吧,退烧能快些。”

他一出门,龙云悠似乎有了醒转的迹象。河晓宁赶忙喊着她的名字,边问道,“小悠你哪里不舒服啊,你烧的好烫,……不要吓我……真的不要去医院吗?”龙云悠难受地嘤咛的一下,迷蒙着摇头,然后又昏睡过去。河晓宁慌忙给她用酒擦着身子,嘴里不停喊着她的名字。

龙云悠乌黑的头发已经被汗塌湿了,出门前挽起的长发如今都放肆的泼洒下来。河晓宁别扭着勉强给她脱掉了黑色套装外套,看到领口微蹙的白色衬衫因为汗湿而紧紧贴在了身上。迷蒙间,昏睡的龙云悠嘴里似乎一直在含糊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河晓宁边给她擦着身子,边俯下身去努力听着,可是却怎么也听不清楚。

风鹏程似是一路狂奔回来,进屋后胸膛还在起伏个不停。看到床上的龙云悠已经烧的满脸绯红,呼吸沉沉的,他禁不住便拧一下眉头。龙云悠想翻身,然后下一秒又翻回来。风鹏程知道她是烧的难受,但也没有办法,她不醒也不能喂她吃药,只能不停的为她换着额头的毛巾,希望这一缕凉意,能够缓解她燥热的身躯。

不知道过了多久。

河晓宁轻轻咳了两声,风鹏程抬起头。“还没顾上问,你是小悠的朋友吗?还是同事?”风鹏程这才想起来,冲进门这么久,却还没顾得上自我介绍,便不好意思的笑笑,伸出手去,温煦的声音响在河晓宁耳畔。

“你好,我叫风鹏程,是小悠高中时候的同学。这次请她来北京公司帮忙,也是我的主意。”河晓宁也回握了一下他的手,恍然大悟似得说,“原来你就是小悠说起过的风鹏程啊,你好,我是小悠老家的朋友,也算是同学吧,我叫河晓宁”。风鹏程礼貌的点点头。

半响,又听见河晓宁略纠结迟疑地说着,“风先生,哦,我……我想去下洗手间……”。风鹏程看了眼她的脚,立刻醒悟地站起身说,“我扶你”。河晓宁赶紧尴尬地连连摆摆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自己可以走……,那个……,卫生间是玻璃的推拉门……不太隔音……”河晓宁听到自己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完全地消失在空气里。她想姑娘我甚时如此尴尬的难看过,真是毁掉了一世英名。想着想着,破罐子破摔似得索性就干脆低着头,好像从没说出来过一样。

风鹏程慢了好几拍后,扭头下意识的看了下卫生间的设计,恍然大悟地说“啊,我……我先回去了那,恩也不早了……哦再见,小悠要是醒来,你记得让她吃药……”然后逃也似得走掉了,头都没回。河晓宁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轻舒了口气。她蹦跳着冲到洗手间门口,哗啦一下扯开了玻璃拉门。

龙云悠再也没有醒来的迹象,整夜都在喊着一个人的名字。高烧的太过难过,她的身子翻来覆去的滚在床上,手时不时突然的向前抓去,嘴里喃喃说着诸如不要走不要跑的话。河晓宁坐在床边,几乎没合眼,折腾到天都蒙蒙亮了,才歪在床头睡着了。

迷蒙间,河晓宁听到有人轻轻在喊着自己的名字,抬起头来,发现龙云悠已经醒来了。伸手摸过她的额头,烧退了,脸色也恢复了些,不再如高烧时的红彤彤。过了一夜,龙云悠嗓子喑哑,身上也软绵绵毫无力气,但还是使出全身力气,勉强地说了句:“晓宁,把我的手机拿来。”

河晓宁刚想问她要干什么,可是在看到龙云悠表情的一刹那,将疑问硬生生咽了回去。龙云悠颤抖着手拨了一个号码,那边几乎是立刻接起。“小悠?你怎么样了,没事了么?还烧不烧?药吃了么?”龙云悠虚弱的扯出一个笑容,有气无力地说到,“我没什么事儿了鹏程。……就想问问你,知道不知道…。。……于总的电话号码……不为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昨天川上说的两句话,似乎还可以翻译成别的意思……我还是亲自给他解释下吧……好的你发我手机……”

河晓宁起身,单腿给她倒了杯水递过去。龙云悠接过去喝了一小口,握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着。叮咚一声,信息过来了。龙云悠将水杯慌乱的塞还给河晓宁,急忙打开短信,眼睛里陡然闪烁起异样的光芒。河晓宁见状,还是忍不住地问道“小悠你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龙云悠顾不上回答,只是拨着号码,按键的手抖的更加厉害,几次都没有按上。

“喂,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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