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在把刀剌进了怜若九肩上的时候,只是微愣了半会,而下一刻,马上就把剑给拨了出来,想再次攻向上官玄,剑刚出,还没来得及动,就让身后的如心给解决掉了。
“剩下的人一个不留。”上官玄冷冷地开了口,一句话便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了,视线转向怜若九,脸上看不出情绪,浑身透着一股阴沉地气息。
话完,慢慢地走向怜若九旁边,弯下腰来,把她给抱了起来。
“你想干嘛?”怜若九瞪过去,忍住推开他的怒气,再忍住肩上的痛,就算那血是从她身上流下来的,痛字也绝对不会喊出半个音来。
她就知道,惹上他,那是她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或者自己本就不该到这里来。
“回房上药,怎么,难道你的血太多了需要再放一点。”上官玄微眯着眼,懒得再跟她罗嗦,直接抱着她就往着房间的方向回去。
如诗见上官玄一走,也跟了过去,至于院落中的黑衣人便留给收场的人。
打斗的声音持续着,似似非停,但,当门关上来的那一刻,时间却在瞬间便停了下来,然后,剩下的,便是那频频的走路声。
血止了,伤口也包扎好了,而上官玄从抱怜若九进来,再放到床|上去的时候,便退开了,剩下的事情只是由如诗动手,而他只是站在一旁淡淡地看着。
等到药粉洒上伤口上的时候,怜若九这才知道,痛,很痛,全身的痛,额间的冷汗在瞬间便全冒了出来,痛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晕了过去。
如诗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好时,慢慢地退了下去,微低着头,等待着上官玄的话。
“剩下的人呢?”上官玄视线盯在床|上,但话问的却是床边站着的人,就连问题都与床|上的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解决了,一个不留。”楚悬雨应着,视线同样是盯在床|上的人。
“看出是谁派来的人?”
“他们身上没有线索。”楚悬雨耸耸肩,也有些无奈,白白浪费了时间,也浪费的力气,却是什么收获都没有,话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问了下来:“她,主子打算怎么处理。”
“不是伤了吗?”上官玄轻挑着眉,而事实也正如他所说的般,怜若九伤了,既然是伤了,那就得要躺着休息。
“主子看出什么?”如诗问着,视线扫过床|上的人,眼中闪过一抹担心,只因那怜若九那伤口真的很深,如果剑再剌偏一点点的话,就伤到了骨头。
“她不会武。”上官玄淡淡地开了口,视线仍是固定在床|上的人身上:“所以,她刚刚并不是真的要挡剑,只是,很不巧撞了过来罢了。”
“那主子要怎么处理她?”如诗微低下头,如是问着。
“留着她。”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死寂般沉默
“她对主子没有用处,为什么不让她走?”如心似有些不懂。
“怎么,你有意见?”上官玄冷冷地扫过如心。
“奴婢该死。”如心一听,吓得马上低下头,不敢再开口多说半个字。
“你们两个留下看着她。”上官玄扫过怜若九,转过身去,没有理会如心,直接便走向门口。
“是。”
“是。”
如心,如诗同时应着,头仍是低着,不敢有半句不是。
上官玄一走,楚悬雨便是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
“主子为什么要留下她?真是奇怪?”如诗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如心。
“主子的心意不是我们做奴婢能猜测的,这样的问题,以后你还是不要问的好……”如心扫过怜若九,虽不懂,但却没再把心中的想法表露出来。
“那早上的事情?会不会……”
“那毒不是她下的,不然喝下那杯茶之后就不是中毒那么简单了。”如心淡淡地应着,给了如诗一个手势,似不想再多说。
两人同时沉默着,谁也没有开口,四周,剩下的便只是那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只是,谁都不知道,如心与如诗刚刚的对话,除了她们两个人听到外,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听到了……例如,床|上躺着的人。
床|上的人扯了扯嘴角,却没有马上睁开眼睛,呼吸继续平稳着,没有透露半点不妥的状态,床边上的人安静了,而她便也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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