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颜以为那块儿小草坪是装饰,没想到里面暗藏玄机。
“夏天头顶和四周的玻璃能收起来,小时候他们在这里喝茶下棋,我就在外面草坪踢球玩小汽车。司颜姐,明天夏天我毕业想在家里过生日,你和伯父伯母可以来吗?”
未来的事不知道变数,现在答应会让他心情舒畅。
裴书砚浇完花用小竹篮提着花去插瓶,司颜在旁边打下手,看到成品给他点赞。
“我有个很冒昧的问题想问。”
“你说。”
他愿意把自己家庭的事分享给司颜。
“你家庭氛围这么好,怎么只有你一个孩子,四个老人家带两个孩子也不费劲啊,还能请月嫂和保姆。我小时候就是我妈带我,阿姨照顾我哥的生活起居。”
说起这件事裴书砚还觉得很对不起母亲,差一点就要弄出遗憾了。
“我妈怀我时营养太过,我长得太大难产不好生,生下来她就大出血。我爸和爷爷奶奶他们就说一个就可以了。”
司颜道歉,这是个不太愉快的事情。
“没事儿,我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家人的不喜,反而他们爱屋及乌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生在这个家里是我上辈子积来的福气。”
比起家里的财富,裴书砚更喜欢这个家庭的生活氛围,他有足够的精神财富支撑他去干所有自己喜欢的事。
他们一起插的花受到了裴家所有人的夸赞,茶几和餐桌各一束,司颜快三十了也渴望被赞同。
“颜颜以后有时间多来家里玩,一年四季盛开的花我们都种了,你和阿砚一起去浇花喂鱼,不会无聊的。”
司颜场面式应下叶韵华的邀请。
她并不能在这个家留下很多痕迹,和裴书砚去浇花喂鱼的该是另一个女孩儿,她已经占了一段时间的名分了。
晚餐结束司颜看雪停了就想赶紧回家,但裴家太热情了还是怎么着就是不让走,还分工合作把一家三口拉着去消食。
裴书砚带司颜上三楼去老人家写字弹琴的房间,司颜真的没见过这么古色古香的房间装饰,看一个新鲜玩意儿就暗哇一声。
“司颜姐,你会弹琴吗?”
司颜看着那把古琴摇头。
“我会拉小提琴,难道你会弹古琴?”
裴书砚落座在琴凳上,活动了手指开始拨弄琴弦。
司颜没听过民乐演奏也没有了解,自然不会欣赏这段乐谱,只能猜谱子传达的心情愉悦还是悲伤。
裴书砚只弹了一小段,他觉着古琴比钢琴难学。小时候被外公抱着学还因为总记不住谱子掉眼泪。
但他还是收到了喜欢人的掌声,看着司颜的笑羞涩红了耳朵。
“我弹不好,小时候学钢琴比较快。外公说我的手指像胡萝卜直挺挺的。”
今天看到的裴书砚让司颜惊艳,他没有满身的铜臭只有书卷气,没人能不被这样的气质折服,包括她。
如果夏朗还在,他们生个男孩儿一定以裴书砚为标准照着养。
“没有,弹得好听手指也好看。我能试试吗?我还第一次在现实生活里看到古琴。”
裴书砚用右手拨动琴弦,司颜学着他的手势去拨,发出的声音没有他弄出的清脆,裴书砚就盖上她的手一起弹。
这个时刻裴书砚是古琴老师,司颜是学生,她没觉得两人的姿势有问题。她高中拉小提琴男性老师也会抱着她调整架琴姿势。可这对裴书砚却是一场久违的亲近,肌肤相贴的触感能让他的心在胸膛里欢快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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