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瞳孔微缩,喃喃,“难道说那天,是宁不言认得输……”
两人那天都完好,衣服都没褶皱一点,根本没打架。
但不管打不打,总的有个人认输门才会开。
如果认输的是席九,席九今天就不可能这么张狂。
那就只能是宁不言……
“不会吧……”唐糖嘴巴张大,满目震惊之色。
霜灵也有些怔愣,“那可是宁不言哎……”
“我只是猜测……”祁阳也不敢多太确定。
“咳咳……”
就在这时,身后又传来两声咳嗽。
回头。
就看见男人那张绝色的脸。
“你……”唐糖张嘴,到底也没能说出什么。
沈悸目光扫过十米外,长椅上斜躺着真在睡觉的席九,又落在身边几人身上,温声开口,“多谢几位这些天对阿九的照顾。”
“阿九?”霜灵脑子宕了一瞬,灵光闪动,“席九?”
沈悸点头。
“…………?”
谢他们?
照顾席九?
霜灵,祁阳,唐糖表情难得统一僵化。
这哪一出?
而且,刚才,席九才否认过这男人是她未婚夫的啊?
而且“阿九”这名字喊的,怎么让他们有点尴尬?
“不是!”唐糖先回神,“是我们应该感谢席九才对,而且,席九说她没有未婚夫!”
霜灵眨巴着眼睛,点头符合。
“她这样说吗……”
沈悸微不可查一声叹,咳的腰都弯下去了,那本因病气没什么颜色的桃花眼,都晕染了绯色,弥漫着层灰蒙蒙的水雾。
迷离的很。
整个人就摇摇欲坠,有种柔弱不堪的破碎感。
仿佛一戳就倒,一捏就碎。
仿佛大声说话,都能吓到他,他就能散开似地。
整个人就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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