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完全!不知道!啊啊啊!
我的内心此时此刻是崩溃的。
我在脑海里疯狂揣测他们这番谜语的意思,机械性的干笑,跟着皮特拉克斯动作喝了一点酒。
之后皮特拉克斯说要带我和周围人打招呼,就拉着我朝特维略走了过去。
他看着我说道: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看来他没有跟你提过。
你是指什么?我一脸迷茫。
很多。他说着叹了口气,不说是好的好的呵呵呵。
说着他指向另一侧:那个男人就是希波莉娜的父亲忒西托斯,他想要求见皇帝为他女儿主持公道。但希波莉娜的行为在众目睽睽之下已经无可辩驳。
我看向他指的方向,看到一个面色铁青,穿着褐色袍子,有些秃顶的老男人,正站在不远处和周围人争论什么。
关于他没有称呼希波莉娜为母亲这件事,我倒并不意外。
父亲没有来啊,皮特拉克斯又说,可能是阿塞提斯让他别来吧。那样也好,他来了就只会出丑,丢人现眼或者被忒西托斯打断腿。
我几乎欲言又止,手里捏着的那个硬硬的东西逐渐被我掌心里的汗浸湿。
你讨厌你父亲吗?说实话,皮吕西虽然人弱是弱了点,但是对儿子的感情确实是非常真挚。给我上课之余大半时间都在讲他儿子多么多么聪明,那眼里的慈爱真是令人头皮发麻。
但看皮特拉克斯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不知怎么的我有点心酸。
皮吕西挺可怜的。
皮特拉克斯看着我,嗤笑一声。
父亲?他说,他才不是我父亲。
可怜的皮吕西。
我们走到特维略面前,他身边正站着安格妮薇,后者正与他笑谈,神色说不上殷勤,但却透露着喜悦。
特维略那张刚才一直青黑的脸也缓和了许多,他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她。
很显然,失去了妻子的特维略在还没有孩子的情况下,想要再尽快物色一位妻子是很正常的。
皮特拉克斯举着酒杯向特维略致意,特维略则看向我,又看了看我手里端着的酒杯,眉毛挑了挑。
我则捏着那东西令我好奇的要死,可是现在却还是没办法拿出来看,于是只能暗中用手摸着,不动声色的揣到怀里。
听说你原来是奴隶?他问。
我摇头:我从来都不是奴隶。
你父母有财产吗?特维略嗤笑一声。
法律并没规定无财产就是奴隶,我也不是战俘的后代。我有些不爽。
这家伙好像在针对我。
哦,那你端着酒是做什么?特维略傲慢的说,不喝吗?
我抿了抿嘴,端着酒杯朝嘴边移动。
祝您万事顺利。我说着喝了一口。
别生气啦。安格妮薇拍了拍特维略的胳膊。
特维略看向她,紧绷的脸松动了几分。但随后他眼神转了转,又显得有些迟疑。
安格妮薇则向他靠近了一些,然后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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