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别院里,谢安辞看到谢东哥总算从屋子里出来,便迎了上去。
“哥,她怎么说?”
谢东哥笑道:“今日的事,所有来马场之人没一个无辜的。今日晚凝差点死在申哲言箭下,若是她不因野人山的事出门,申哲言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跑去宋家动手。”
“方姑娘是个聪明人,她不敢在我面前把事做绝,所以她答应卖给宋家了。”
“答应了就好。”谢安辞松了口气,又打趣道:“不然在晚凝面前就要失了面子,我可是帮你使劲吹嘘了一番。”
“不错,如今也知道为哥哥分忧了。”谢东哥笑了笑,叮嘱道:“安辞,对里面的那位,就算是朋友也多长一个心眼儿。”
谢安辞点头,“我知道,你妹妹也不是个傻子,一定不会比晚凝差,虽然她确实很聪明。”
想到之前她一眼就看出了宁王妃送的伤药匣子里藏在锦缎里的催情香,当时并不是销毁,而是碾成粉末后涂抹满匣子内外。
当时她还不明白,特意问她什么意思,她说:
“宁王妃既然要载赃,肯定准备了后手。如果来搜的人闻不到催情香的气味,断定香已被发现拿走了,便会着人重新塞进去。”
“不若保留浓郁的气味,让搜查者认为香还在,便不会细查内里。”
而更绝的是,那个曲大夫已闻出了整个匣子里外全是催情香的气味,当时根本不敢明言,否则若被人认为那匣子是长年装催情香之物,他一条性命只怕都会不保。
他只能哑巴吃黄连,一个人扛下所有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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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枫哥儿受伤,别院医治不方便,在太医的建议下,陈掩当夜就把人带回了上京。
宋懿送走他们后,在民居勉强住了一宿,第二日一早便让宋执和宋悦意跟他回去。
果然不出他所料,宋显宗暴跳如雷,不仅禁了宋悦意的足,不顾宋执本身带伤,仍对他一顿家法伺候。估计没半月下不来床。
宋悦意跑去老太太那边撒了会娇,求老太太去阻止,老太太这次竟然也不帮她,说她以后想嫁户好人家就不该到处乱跑。宋执这个当兄长的不带好头,就该被打。
眼见宋执被打得皮开肉绽,宋悦意不得不一脸歉意的被送回茗月院。
静兰和沁兰服侍她梳洗后,静兰才一脸压抑道:“姑娘这次回来只是被禁足,也算是老爷看在大姑娘不言不动躺在谢家的份上没有过多惩戒。”
“往年的时候大姑娘也像姑娘这般不安份过,不仅大姑娘要吃家法,大爷也挨了不少打,后来大姑娘才改了性子安安静静养在深闺……”
说到这里,她竟是又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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