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二姐真的不同我争了么?”宋珠儿眼睛一亮,乐得抱着宋悦意一阵摇晃,“有姐姐就是好,二姐一回来,我又多了一个人疼我……”
两女正在葡萄架下说得开心,身后忽然有人笑道:“怎么,珠儿有了二姐,就忘了我这个四哥?”
宋悦意闻声回头望去,但见长得肤白有些圆润的宋执满含笑意地走了过来。
“原来你就是四哥,听珠儿吹了一上午,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宋悦意立即站起来打招呼。
宋执也甚是和气好亲近,“早就听二妹妹要回来,若不是宜宁那边的事拖了两日,四哥也能赶在你回来的那天一起到。”
宋执一边说,一边将手里提的两个金粉丝绒宝盒放到桌上,“宜宁那边也没甚好东西,不过香宝斋的胭脂水粉却是一绝。给你们两个一人带了几盒,看看喜不喜欢。”
宋珠儿一把抱过,“怎么会不喜欢?听说元若郡主用的都是香宝斋的胭脂水粉,全是陈掩托人买给她的,所以她的肌肤才好得吹弹可破。”
转而看到宋悦意细腻却有些被风沙吹过的脸,还是把宝盒推宋悦意面前,“算了,一起给二姐吧。”
宋悦意又推回去,“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且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有一份就够了。”
宋珠儿见她坚持,也便没再推辞。
“刚才在前厅看到二伯在和谢家四爷在谈事,你们两个不去给这位姐夫打个招呼?”宋执问。
宋珠儿还在犹豫,宋悦意已道:“听说他对我姐并不好,我姐才要同他退婚。这样品行极差的人,我从来不会去结交。他更不配被我称一声姐夫。”
“二妹妹倒是个直性子。”宋执笑了一下,又沉吟道:“宋迁也回来了,他和谢仁怀都在洛山书院读书,应该还是同窗,不见谢家人,二妹难道也不见宋迁?”
宋悦意勉强道:“稍后吧”。
宋迁是张姨娘的儿子。
自小时候那次他打破花瓶栽害到她头上开始,她就觉得他是一个没担当的人。何况那次她受冤枉后害怕得离家出走差点没命,此事一直膈应着她,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感觉也就那样。
宋执没好气地看了宋珠儿一眼,苦笑,“没想到有人把悦意和他小时候的事都说给你听了,还真是事无巨细。罢了,二伯母说你找我有事,究竟有何事?”
宋珠儿觉得莫名其妙,她再蠢也不可能提那件事,四哥竟怪到她头上来了,好不冤枉。
片刻后,宋悦意到了宋执的书房,便直奔主题。
“四哥,我们家是否有经营盐业?”
宋执大为不解,“二妹妹为何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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