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活该,谁让你长得那么祸水!”展听雨看戏的指着她大笑。
“你想死啊!”在她们面前从来都没有善良热心的那层表面,何心美顺手就拿起桌上的刀叉吓唬展听雨。
乖乖的做出一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保持沉默。
“你们有没有活动啊。”她又问了一句。
何心美看了看自己的行程安排表,自言自语地说,“今天晚上没有篮球赛,也没有约会。”合上本子,微笑着说,“我今天很闲。”
“我也是。”谭惜泪耸了耸肩膀。
“既然大家都没有事情,就干脆去玩吧?”她们虽然经常在一起,但是说到玩,好像还真不多见。
“玩?玩什么?”何心美问。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PUB很不错哦。”笑眯眯的提议。
“PUB?会有很多男人!”何心美皱了皱眉头。
“我没去过。”谭惜泪面无表情地说,“我在纽约只有两家酒吧。”
提议被否决,展听雨看了看桌子上的空瓶子,打了个响指,“那去我家吧,安静而且没有男人。”只不过凌乱得惨不忍睹。这句话保留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也好。”其他两个人想了想回答。说真的,她们还真得很好奇,听雨的窝是什么样子。
可是这个好奇,显然没有能够坚持到她们上楼。三个人站在一栋破旧而历经沧桑的危楼面前,其他两个人脸上刷刷出黑线的同时心里面都在怀疑:这个不是传说中的违章建筑物吧?
黑暗的巷道,肆虐的臭味不时地窜入她俩的鼻子,毛骨悚然的总觉得在黑暗的深处有着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神在窥探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我们上去吧?!”展听雨没有看到她们不自然的神情,搂着她们俩的手臂就向那个危楼前进。
不情愿的两个人,心惊胆颤的一步步挪过去。走进那个闪着幽绿色灯光的楼洞,她们已经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拍鬼片啊?头顶的灯光吱啦吱啦,墙上大大的的楼层数字忽明忽暗的闪烁着。而拐角绿色门的电梯,让他们想到了古老而悠远的年代。
忽然一阵地动山摇的响声像是不堪重物的扯着厚重的嗓音从上而下的发出来。
谭惜泪和何心美乞求着,千万不要是电梯,千万不要是电梯!
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忍,当她们还在祈祷的时候,展听雨已经开口了,“电梯来了,我们上去吧。”
刚一说完,那个惨绿色的门就打开了。里面幽暗的灯光下面站着一个带着鸭舌帽将帽沿压得低低的人,看到这个状况,她们两个都却步了,谭惜泪清了清嗓音说,“这个我最近在减肥,我们还是走楼梯吧!”她好担心她们坐电梯,它会不会不堪重负的被地心引力吸引。
“是啊,是啊。”何心美附和。
“不用担心,这个电梯就算再运行五十年都没问题。”戴鸭舌帽的男人突然说话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浓重的法国腔调。让谭惜泪好奇的多看了他两眼。
“就是就是。我住在二十三楼,爬上去要何年何月了?!”不由分说地把她们两个拉进电梯。就对鸭舌帽说:“埃里克,好了。”
而那个叫埃里克的什么都没有说,关上电梯,对着电梯上一堆复杂的操作就是一阵狂压。
而她们看着不相符的超现代化装载在这个古老的电梯上,心头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是不是这里没有他们想象得那么糟糕?!
“到了。”埃里克面无表情地说。
电梯门无声的划开,当眼前的场景浮现的时候,她们两个彻底推翻了自己的理论,这里简直太棒了!
喷砂玻璃将里面的大空间分割开来,从她们的角度朦胧的看到屋内的景象,令她们迫不及待的想要一窥究竟。而当她们换了鞋走进到正厅,就被屋内的设计所惊叹不已。
不同层次的灯光明暗,光影变化丰富,空间内的各部分都变得深邃而具有情调。从深红色的木质地板走到了落地窗前那一块白色的长毛地毯上,她们坐在矮桌旁边散落的懒骨头上,欣赏着外面的风景。
“这里真是太美了。”何心美赞叹,外面可以清晰地看到繁华的街市和这里阴暗小巷的强烈对比。
“是啊,听,你这里简直太舒服了,让人看了就想永远的休息。”谭惜泪看着屋里的摆设和灯光,无一不传递给她们想要休息的暗号。
“那是你们没有看到乱的时候。”展听雨咕哝着转过头,一伸手就是可以触及到的冰柜,问她们:“想喝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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