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徵做恍然大悟状:“我险些忘了,我已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另结新欢,你这个‘夫君’大可下堂了。”
穷奇听闻少年唤自己,遂行至少年身畔。
宁嘉徵一面揉着穷奇的脑袋,一面生生地将奚清川的下。体踩出了血来:“出血了呢,真可怜。”
奚清川痛不欲生,恨不得将宁嘉徵五马分尸了。
早知今日,他定会废了宁嘉徵的双手双足。
都怪他待宁嘉徵太过宽容了。
宁嘉徵盯着奚清川,又哭又笑,状若疯癫:“你栽赃嫁祸,逼得我爹爹自裁;你杀害了我三位师兄;你掐着娘亲的脖颈,迫使我答应了婚事;你弄碎了小妹身上大半的骨头;你强迫我在灵堂自。渎;你在爹爹坟前,剜去了我的内丹,并将之碾成了齑粉;你烧毁了我出生、长大的重华楼;你囚禁了我以及娘亲、小妹、‘王不留行’足足三年;你日日羞。辱我,你还不许我见她们。奚清川,你且说说我应该如何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言罢,他一把拔。出奚清川手中的剑,直抵奚清川的咽喉。
奚清川不得不坐以待毙,心里头将宁嘉徵与穷奇咒骂了无数遍。
宁嘉徵驱使着剑尖,慢条斯理地从奚清川的咽喉滑至阳。物。
“奚清川,你说我将此物割下来,再塞进你的嘴巴好不好呀?”
宁嘉徵这话说得天真烂漫,奚清川却听得毛骨悚然。
“然后,我会剥尽你这身喜服,将你丢出去,教这九天玄宗的弟子都瞧瞧素日高高在上的宗主的丑态。他们不是全数对你忠心耿耿,死心塌地么?见得你的丑态后,不知他们会是怎样的神情?不知他们还会不会认你这个宗主?”宁嘉徵笑得前俯后仰,“我好生期待,定然很是有趣。再然后,我会为你戴上手铐脚镣,提着你造访各大门派,务必使所有修士都见到你的丑态。”
奚清川面如死灰,连向宁嘉徵求饶都不能。
剑尖略略刺入了根部,在奚清川以为宁嘉徵当真会将其割下之时,宁嘉徵猛地收了手。
宁嘉徵勾唇笑道:“你莫要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我只是觉得这等天大的好事必须挑个黄道吉日。”
奚清川正庆幸着,却听得宁嘉徵话锋一转:“我想起来了,今日亦是黄道吉日。”
他的心脏再次被提到了嗓子眼。
宁嘉徵不再继续这一话题,而是找出了那纸曾经令爹爹烦恼不已的婚书,当着奚清川的面撕了个粉碎。
“奚清川,我与你既无父母之命,又无媒妁之言,这婚约就此作废。”
“奚清川,我与你拜堂成亲属实是迫于无奈,做不得数,我从不是你的娘子。”
奚清川悔不当初,他便该早些享用宁嘉徵,不该容许宁嘉徵守孝三年。
假若他早些享用宁嘉徵,三年的功夫足够他将宁嘉徵调。教好,而今只消他勾一勾手指,宁嘉徵便会自觉自愿地张开双。腿。
骤然被碎纸片洒了一身,他不由感叹自己对宁嘉徵过于心慈手软了。
见宁嘉徵不言不动,他以为宁嘉徵姑且放过他了,岂料,宁嘉徵复又提起了剑来。
宁嘉徵修为尽废,幸而招式记得一清二楚。
他以一招“月上重华”,在奚清川身上划出了无数道口子。
当年,奚清川便是以“月上重华”陷害爹爹的。
发。泄了一番后,他定了定神,上得喜榻,望向穷奇,紧张地道:“你且上来吧。”
——纵然他并非心甘情愿,但他既已答应了穷奇,断不会食言而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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